和之前的书呆子作风,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范仲然已经隐隐觉得情况不对,但他已是骑虎难下。
他只好一硬到底:“是,又怎么样!”
娄渊冷笑。
这回心里总算是有底了。
他正要开口。
谢世宽及时赶到,看到范仲然的一刻,抬手就是一巴掌,将范仲然打得晕晕乎乎的,差点昏过去。
随后,谢世宽向娄渊抱拳:“属下来迟一步,请县尊恕罪。”
娄渊心里一动,来了!
张子舟透过余昌烈送来消息:谢世宽为自保,极有可能出卖范仲然,你要看清楚他们的嘴脸,然后记在心里。
这种“名场面”,难得一见。
果然。
娄渊面上不动声色的道:“主簿说,他要让整个县城闹起来。你和他关系走得近,知不知道此事?”
谢世宽苦着脸:“属下知道一点,是在去府衙的路上,听说后,立刻跑回来,想稳住大局。”
“不成想,县尊早有准备,已经稳定住了县城局势,属下佩服。”
范仲然捂着脸,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晕了。
靠!
谢世宽,我爱你妈!
你踏马一个县丞,跟老子一条船上的蚂蚱,还想半路跳船。*y_d¢d,x~s^w?./c_o?m.
范仲然爬起来,指着谢世宽鼻子,向娄渊举报:“县尊,这王八蛋和我是一伙的,是他指使我找您摊牌。”
“你胡说!”谢世宽立马反驳,“你说是我指使你,可有书信?”
“你的贴身随从,就是人证!”
“那,我的随从在哪里?”
“他……他。”范仲然扭身向娄渊,“县尊,抓住他的随从,一切真相都知道了。”
绝了!
舟哥儿明明不在场,却把控的如此精准。
娄渊看完好戏,当即令下:
“你们互相举报,本官只好秉公办理,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分别关押,回县衙再审。”
这下轮到谢世宽和范仲然大为震惊。
合着这一会卖力的撇关系,在县尊的眼里,就像是耍猴戏。
这对难兄难弟,痛苦的对视一眼,齐齐的叹气。
娄渊得意极了,畅快极了,和刚考取进士的时候,心情一样畅快。
“回县衙!”
两日后。
凯旋而归的娄渊,迈着四方步,拧着食盒,敲开了夏家的门。
东厢房里,茶香四溢。
看着桌上的一叠契纸,娄渊笑眯眯地道:“有人证,有物证,我这回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余昌烈连忙抱拳,一声声道喜。
唯有张子舟笑而不语。
等他们互相恭维完,张子舟才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娄渊慷慨激昂的回答:
“凡是涉及的衙役,一律按国法治罪!班头知法犯法,从重治罪。”
“谢世宽、范仲然,立刻免职,关在大牢里,等我上报有司再发落。”
“典史、六房经承先免职,再调查清楚。”
“还有那些地痞流氓打手小偷,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