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同这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着离开,而当他前脚踏出办公室,立马便换成了小跑的姿势,一路奔向开放式办公区。¨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特大消息!特大消息!”
黎同扯着大嗓门,引来了一群人围观。
“什么消息?”
“我说了你们别激动,别尖叫,”黎同故弄玄虚,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景哥办公室有个女人,趴在他办公桌上睡觉,景哥居然没生气,还这样…”他学着季景临的动作,放了根手指在唇间,“还这样叫我别说话,就怕吵醒那位。”
话音刚落,同事们眸中的晶光瞬间黯淡了几分。
“嘁,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大新闻,景哥办公室里头那位是粟格的余织织啊。”
“是啊,余织织带了很多东西来,我们给你留了杯咖啡,在你桌上。”
黎同懵了:“欸,不是,是余织织怎么了?景哥这样,这样啊,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换了你,还是你,你们敢趁他不在坐他的位置还是敢在她办公室睡觉?”
同事们兴致缺缺:“没劲,散了散了。,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黎同更懵了,“难道你们不觉得…景哥下班越来越早了吗?”
此言一出,他成功重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说起来,好像是诶!最近景哥好像到点就走了。”
“对啊对啊,他以前恨不得把家搬到律所,现在下班这么早,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这么一说,我有几次在停车场遇见过景哥和余织织一起上班。”
“我也遇见过!不止早上,有回我下班去粟格拿订做的蛋糕,景哥就在坐在里面等着,估计也是在等余织织下班。”
几人越说越激动。
“他们不会已经同居了吧?”
“因为是余织织,我之前都没怀疑过她和景哥有不寻常的关系。”
“咦——我也是啊!”
这时,一名新同事突然发出疑问。
“为什么是余织织你们就没有怀疑呢?”
于是乎,这位新同事被科普了一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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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g`o?u\g!o¨u/k.a·n?s¨h?u~.`c_o?m^
另一边季景临的办公室里。
余织织缓缓醒了过来。
杏眸惺忪着,蓦地感受到两道炽热的视线,当即按下了假寐的心思。
“不…不好意思。”余织织微微红了脸。
季景临坐在她对面的客椅,极为自然地抽了张纸巾递了过去:“擦擦。”
余织织怔怔:“恩?”
季景临指腹点了点自己的唇角,提醒说:“口水。”
红晕迅速生长。
余织织不好意思地接过纸巾擦了擦,接着她整个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副不自在的模样,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她把咖啡推到了季景临手边:“给你的。”
季景临:“谢谢。”
余织织:“不客气。”
一招反客为主。
季景临盯着她,眸子半眯,也不主动开口,好整以暇的模样。
余织织更不自在了,忍不住催促他喝咖啡。
余织织:“你喝啊。”
季景临乖顺地抿了一口。
又一招吃人家的嘴短。
“咳咳,阿景,”余织织清了清嗓子,“就是…你今天心情怎么样?”一双细白柔夷藏在桌底不安地绞来绞去。
季景临眼皮微抬:“嗯?”
读不出心情的眼神。
余织织小心翼翼问:“就是…你这周末有空吗?”
季景临挑了挑眉:“有事?”
“啊…嗯,是有件事情…”余织织点头,十指绞得更频繁了,她低了低眸,目光锁在季景临扶着咖啡杯的好看的右手,吞吞吐吐说:“如果你周末有空的话,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回家一趟,就…不是雅溪苑…是我自己的家,我…我妈想见见你…”
终于说出来了!
然后,余织织猛然抬眸,双手突然拍向桌面,发出沉闷而响亮的一声“砰”,只听她用极快的语速说道:“我不是那种意思,你千万别误会!就是,就是我们昨天晚上不是去酒店了嘛,出来的时候正巧被我妈妈的麻友看见,她拍照告诉我妈了,然后我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