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吟唱的声音骤然消失, 宋抒然只能听到鼓动般的心跳, 带着呼之欲出的趋势, 越击越快。_0.0-小¨税!王. ¨免·废^粤?读′
盛夏晚风袭来,轻抚过脸颊,却不及眼前人炽热呼吸的万分之一。
她全然忘却了喘气, 大脑也如口中的空气被剥夺一般空白一片,她只能紧紧地揪着盛祁的衣袖,像是抓到那湍流中唯一的救命枝条。
这个吻似是没有结束似的, 一再侵占着她的理智, 就在她以为今夜她会与盛祁发生些什么的时候, 盛祁却缓缓放开了她。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 盛祁气息不稳地沙哑道:“我再问你一遍, 你可知送男子香囊的意思?”
宋抒然被吻得恍惚,她不太理解盛祁为何要问一个似乎很久以前就问过的问题。
她眼神迷离地点点头, 后又觉得自己的心境已同那时不一样了, 又连忙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她以为自己说话了, 可是实际上却没有, 只是脑袋一会点一会摇的。
盛祁身子微微一怔, 看着她这副模样, 无奈地叹了口气,未再多说什么,抱着她直接下了屋顶。\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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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一晃入秋。
烊芜几次三番试探,就在秋日之时,突发了正式攻击。
烊芜人狡猾,袭击了戍边军相对远离的村庄,□□烧,村庄百姓苦不堪言。
此番程度的攻击绝非对戌京的试探,而是实打实的作乱,亲手破坏了两国和平共处的约定。
戌京与烊芜一战不可避免,宋宏同原先与康绍帝约定的那般,再度受命,接回兵权,集结兵力,随时待命。
这场不知何时就会打响的战争让宋抒然再次陷入恐慌。
自从凌汛开始,她几乎再未走过原书中的剧情,一次次新发生的事件,一次次与原故事脱离得越来越远,让她以为最后的这场战争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然而无论她改变了多少,经过了多久,原书中最后一个大剧情还是如约而至一般即将来临。
她好不容易救下了宋廷之和盛祁,好不容易保护了宋家,却偏偏又要看着宋家男儿征战沙场。,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若同原书结局一样,最后兄长还是难逃一死,父亲也和盛祁背负着叛国的罪名,惨死他乡可该怎么办?
她越想越慌,自从知道战争要开始就魂不守舍,整个人也下意识愈发黏着盛祁。
盛祁自然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在做原本不该女子介入的事务时,也准她伴在左右,可无论他给予怎样的安全感,始终都无济于事,无法让她安心。
“七哥!为什么不让我去沙场?”
盛裔的声音忽地打断了宋抒然的担忧,还未来得及从罗汉床上坐起,就瞧见盛裔推开书房的门,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瞧见她也在这里,盛裔愣了一瞬,方才暴躁的脾气略微收了PanPan收,但依旧难掩愤怒地质问着:“是七哥你同宋将军说莫要带我出征的?”
盛祁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舆图,抬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被这副毫无感情的眸子打量一眼后,盛裔整个人的气势少了一半:“我、我在军营跟着宋将军和副将也锻炼了小半年了,为何不让我跟去?”
“锻炼小半年就想出征打仗?你问问那些士兵都练了多久?”盛祁毫不留情地把盛裔的一腔热情打得粉碎。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个兵至少日日夜夜锻炼两三年,打仗之时胜率才会越大。
当然也存在天赋异禀之人,比如已与阮伊成功订婚的那个年轻副将,所以宋宏才收回兵权后第一时间在营中大面积挑选。
但盛裔并不属于这二者中任何一个,他在军营之中如自己所说不过半年,人虽有灵性但还不至于极具天赋,而且他还有着至今未改的莽撞和自以为是。
盛裔他自知理亏,但并不服气,梗着脖子又开了口:“总不能让宋将军一人前去吧!”
听他这样说,盛祁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已长得快同自己一样高的盛裔面前,义正辞严道:“此次我会跟随前去。”
此话一出,惊得不仅是盛裔,就连宋抒然都背脊一僵,直直站起了身子。
盛祁轻扫了眼她,敛了敛眉,旋即又看回盛裔,语气稍缓了些:“我安排你在戌京城帮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