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他的身体。/芯!丸.本-鰰/栈? *最¢新~彰·結!埂?鑫^快\
但现在还不可以。
师尊身体还太过虚弱,稍微做点什么,就会让他痛苦难忍。
等他的身体恢复好了,现在的一切撩拨,都应该加倍的奉还给师尊啊。
燕回这么想到,慢慢牵扯出一点淡笑。
她想法可能有点过分。
——想让师尊眼眶通红,指尖颤抖,只能躺在榻上,锁链缠身,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发出愉悦而沙哑的低吟。
***
清晨的空气有些湿冷,澄明的天光进入窗子,轻飘飘的打在地板上。
“咣当”一声闷响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燕回睁开眼睛,看到跌坐在床边上的江辞正一脸怔愣,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随后被烫到一样收回手,脖颈和耳尖迅速蔓延上一层粉红。
男人双眸再次恢复空洞的模样,繁复的黑色纹路隐匿在左眼眼底,应该是彻底的压下了魔气。
但看他这样一副慌乱无措的模样,显然昨天发生的事都记得清楚。_0.0-小¨税!王. ¨免·废^粤?读′
燕回拉好自己被扯乱的衣襟,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盯着江辞看。
他脸色苍白,在渐渐有远处喧嚣传来的房间内,他滚了滚喉结,脱力一样的靠在身后的床沿上,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对不起,燕回,”江辞嗓音艰涩:“我知道你现在醒着,我,我昨天……”
说着说着,他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无论从何种角度看来,他都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他对好心为他停留的那个人产生了觊觎,更厚颜无耻的趁着魔气发作,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师徒之间,怎么可以发生这种异样的关系,若是被人知晓,他会害了燕回。
更何况,燕回不只是弟子,更是燕观澜的女儿。
他这种人果然什么都不配得到,就该在这里自生自灭。
江辞摸索着触碰到床榻边的桌子,打开抽屉,在最里端拿出一个用帕子严严实实包起来的东西。
帕子掉落在地上,内里裹着的赫然是一只匕首。\2.c¢y,x~s?w-.?n¨e-t/
他低下头,抿唇:“身为长辈,言行失妥,辜负了你和你父亲的信任,根本不配担任你的师尊。”
刀鞘被推开,一抹银亮锋利的刀刃出现在他手中。
“我该死,你可以随意惩戒我,削肉剔骨,但行无妨。”
他垂下眼帘,看上去歉疚又苍白,将手中匕首递向燕回,匕首递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算了,血很脏,我也不该让你陷入抉择,”江辞说:“我自己——”
话未说完,他的嘴便被人一把捂住,后背顺着力道撞到了床边,长发凌乱的散了一肩。
江辞咳嗽起来。
少女在他身边半蹲下来,烟墨色的罩袍边角拖曳在地面上,遮住了他一截垂落的苍白手指。
燕回用了点力,才将那把银光铮亮的匕首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您这是做什么,就是和弟子躺在一起睡了一觉而已,无需介怀。”
她说得云淡风轻:“师尊难道没听到我爹那大嘴巴说,弟子对您别有所图么?”
第30章 出去
◎他眉眼间浮现出一抹难堪◎
别有所图, 是一个很微妙的词。
江辞不明白燕回是什么意思。
他浑身污泥的沉于沼池之底,未来也好不到哪去,除了仅剩的一条性命, 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她所图的东西,或许他根本不会有。
“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江辞听到她这么说, 语气如常。
抵着他嘴唇的那只手松开, 顺势将他脸上的碎发拨了拨, 很轻的碰了碰他下颌上的那条疤痕。
“就是,师尊你自己啊。”
……我?
江辞眼中流露出几分茫然的情绪,那双墨玉一样的瞳眸像是浸润了初春时河中融化的雪水,在一片空洞的死寂中,显现出一点细碎的光。
有点可爱。
燕回一手扶住江辞的腰,一手勾住他的膝弯, 将他抱了起来, 安安稳稳的放回榻上。
抽回手臂时,她望着江辞的脸,突然开口道:“假如弟子对您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