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
“怎么了?”
洛天隐也姿势古怪地走上前来,低声问道。~微,趣,晓′税~ _毋·错`内\容~
白优优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抬手拉了拉洛天隐的衣角。
洛天隐生得高大,白优优抬着头说话,实在有点累。
洛天隐从善如流地低下了头来。
白优优便凑在他的耳边,把先前所见的那副画,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他。
暖融融的气息,伴随着浅淡好闻的花香味,让洛天隐不自觉地摸了摸发烫的耳朵。
心头的悸动,越发无法控制。
他快要忍不住了……
“噗!”
站在白优优肩头的小火焰,怒气冲冲地朝着洛天隐吐出一口火来。
洛天隐迅速避开。
火光一闪之下,看得出少年眸光中赤色越发明显。
“焰焰听话。”
白优优作势要将小火焰收回灵府中。
这才让小火焰双手抱胸,一脸怒气地继续坐在了她的肩膀上。
白优优无奈地摇了摇头。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画中的少年居然不是同一个诶……咦?怎么会?”
这时,她看到画中的落款,又是一脸的惊讶。
洛天隐低头看去,就见其上用蝇头小楷写着:
“甲子年春分,与青青花树秋千荡。”
其下,还有一枚红色印章,分明是一个“廖”字。
洛天隐未曾见过之前的画,问道:“有何不妥?”
白优优迟疑道:
“我之前见到的那幅画,与现在这幅画,落款时间都是甲子年春分……”
同一个时间?
难道鬼新娘青青还是个海王?
时间管理大师?
而且,那枚印章……也是“廖”。
这会不会太巧了一点。
白优优甚至莫名觉得那两枚印章,好似是同一枚。
不过,她还记得,之前那副画中的印章,边上似乎缺了小小的一角。
而这幅画的印章,却是完好无损的……
“这幅画看起来有一、二百年之久了。?x-q^k-s¨w?.\c^o′m′”洛天隐摸了摸画纸,轻声说道,“只是其上施了法,才能保存得如此完好。”
一、二百年?
一个甲子为六十年。
那就说得通了,鬼新娘青青如何可以在甲子年春分这个时间点,与不同的少年游玩。
看起来,这鬼新娘分明就是个老鬼。
她会大发慈悲地给他们十二个时辰,显然对他们另有所图。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白优优遂提议道:
“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找找线索?嘤嘤,你的伤还好吗?能走吗?”
洛天隐坚强道:“无妨,我们先出去。”
“嗯!”
白优优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便推开了房门。
房门外,风雨渐歇,但光线依旧昏暗阴森。
一股子腐臭难闻的气味,从两旁挤挤挨挨的鬼新郎身上传来。
“唔!”
白优优皱着眉头,迅速捂住了鼻子。
那些鬼新郎们分列在回廊两侧,张牙舞爪,惊声嘶吼。
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自己支离破碎的脸,怼到白优优的面前来。
白优优一愣,忽而拉住了洛天隐的衣袖,呼吸亦变得急促。
洛天隐关切道:“怎么了?”
白优优压低声音道:“你看他们……觉得眼熟吗?”
洛天隐抬眼,就将人给认了出来。
那混在鬼新郎群中,有个头面干净的,分明就是陆成绮。
他怎么在这里?!
白优优也极小声道:“跟在陆成绮后面的那个,我也认识,他、他是修心宗的云千重。”
云千重身材高大,肌肉虬结,在一众鬼怪之中,显得分外显眼。
他显然是与白优优一同进入幻境的,怎么会变成了鬼新郎?
而陆成绮……难道是跟洛天隐一起进来的吗?
洛天隐俊眉紧锁,苍白指尖微微一动。
几缕黑气便悄无声息地贴着墙根游离而去。
这幻境可以压制正道修士的修为,却对魔气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