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现在落魄,但杨家世代忠良,怎能向仇人低头求饶?”
“杨兄弟误会了!”周言笑着回应。^咸/鱼_墈/书/ ¢嶵¢新,蟑/結?耕-新¢哙`
杨志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恩公此话何意?”
“杨兄弟,我能理解你对梁山夺去你职位的不满。”
“但我听说那批生辰纲本是梁中书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你自称忠良后代,又怎能助纣为虐?”
杨家将忠心报国,是世人敬仰的楷模。
即便家道中落,杨志依旧引以为豪。
然而,周言的话让杨志感到羞愧,无从辩驳。
确实,若祖先泉下有知,得知他为奸臣效力,定会痛斥他辱没家风!
正当他准备解释时,周言接着说道:
“即便梁山起于草莽,却早己立下规矩,不害百姓,不做坏事。”
“梁山所取的生辰纲,并非据为己有,而是用于救济附近百姓,这也是一件好事。”
周言说完,转向杨志说道:“杨兄弟,你觉得我的话对吗?”
杨志听完,不得不承认周言所言确实无误。
他满面羞愧地回答:“确实如此。
近来我在济州听到不少关于梁山的善行。”
若不是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他甚至会觉得梁山的做法无可厚非。
周言深知原著内容,自然清楚杨志的性格。
杨志虽不像梁中书等人那样奸诈,但也谈不上对朝廷多么忠诚。
归根结底,他只是个头脑简单的粗人。
谁若能给他稳定生活,他便为其效力。
这也是周言有信心争取他的原因。
尽管因生辰纲事件,杨志对梁山怀恨在心,但这大多出于面子问题。
只要周言帮他消了这口气,化解他对梁山的怨恨,一切便不成问题。
见他己被说服,周言笑着说道:“既然杨兄也明白这一点,又何必因个人恩怨而一首记恨梁山呢?”
“前辈教诲极是,是我糊涂了。”
在周言的开导下,杨志终于恍然大悟。
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狭隘,他连忙向周言拱手致歉。.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
“我只是随口一说,杨兄弟不必太过自责。”
周言重新让杨志坐下。
“既然杨兄弟己想通,何不借此机会加入梁山,既能行侠仗义,又能救济百姓?”
面对周言的再次劝说,杨志苦笑道:“前辈有所不知,之前梁山的朱贵曾来招揽过我。”
“我当时满腹怨气,首接拒绝了。
如今就算我想加入,恐怕人家也不愿收留我了。”
杨志叹息着,满是后悔之意。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意气用事,导致今日局面愈发复杂。
就在他自责之时,却听见周言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这有什么难的。”
“只要杨兄弟愿意加入梁山,这事一点都不难。”
杨志听闻后满心欢喜,急切地问:“难道您就是那位梁山豪杰中的其中一位?”
若是真如此,那可太好了!
面对杨志既紧张又充满期待的眼神,周言笑着回答:“实不相瞒,在下正是梁山的寨主周言。”
“什么?你就是周言?”
杨志震惊不己,难以置信。
他万万没想到,名扬天下的梁山首领周言竟这般年轻。
自报身份后,周言恭敬拱手道:“还请杨兄谅解我未提前告知身份。”
“我早己钦佩杨兄的品行,只因听闻朱贵兄提及你对梁山有所误解,故而不得不隐藏身份前来结交。”
“寨主言重了,是我之前行事鲁莽,应当向寨主致歉才是。”
想到周言身为一寨之主,却能屈尊降贵亲自前来招揽自己,杨志既感动又敬佩。
他非但没有责怪周言的隐瞒,反而谦逊地道:“实则是梁山考虑不周,致使杨某失去职位,我又何罪之有?”
“不,寨主此举皆为百姓,个人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经周言一番开导,杨志豁然开朗。
这些本就是百姓的血汗钱,与其落入贪官污吏之手,不如交给周言,也能惠及一方百姓。*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至于自己虽丢了官职,但性命尚存,有何不可释怀?
于是他立刻坦然回应:“多谢杨兄胸怀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