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母亲想说什么的陆闻舟脸色难看的厉声打断,“母亲,我说过了,除了她,我谁都不会娶。¢u~s^i-p′m~a*x!.¨c¨o+m?还有我相信她一定平安无事,正等着我去找她。如果母亲找我没有其它事,恕儿子还有事先行一步。”
“回来,你给我回来!”陆夫人见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气得一团气在胸腔里左冲右撞就差没有两眼一黑的昏厥过去。
张妈妈忙为夫人抬手按着额间穴,难掩担忧,“夫人,要是那位一直找不到该怎么办。”
“找不到最好,我巴不得她死在外面永远都不回来。”陆夫人得知那女人失踪后简直大喜过望,看来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亲自来收她来了。
陆夫人又想到不久前陆淮来和她说的话。
“母亲没有劝过,又怎知劝不动,还是母亲想要让二弟娶他心仪的那位姑娘。”
“我劝过了,你这个弟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是百八十头牛都难拉回来。”
“景行虽是个执拗的性子,对母亲却是极为孝顺的。”有些话只适点到为止的陆淮起身拂袖离去。“我记得左仆射家有个未出嫁的嫡小姐对二弟颇有好感,想来二人之间应该会有不少话题。”
他的一句话瞬间点醒梦中人。
趁着那个女人还没回来前,她得要尽早为景行定下一门新的亲事才行。
第6章 第6章只有窗外落雨
不算凉爽的气候里,趴在墙头上的男人愁眉耷脸的直叹气,“枝枝,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答应嫁给我啊。”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啊?嫁给你,我有什么好处?”正用剪子剪下一大团绣球花的宋韫枝很是奇怪的问。
青年见她态度有所松动,眼睛亮如繁星,口舌笨拙又急切的表达着,“你嫁给了我,往后我的钱都是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l~u¢o′q¨z,w_..c+o/m~”
“而且我还能发誓,往后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人,此生绝不纳二色,要是我哪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让我………”
宋韫枝顿时红了脸把手上的绣球花朝他扔了过去,“呸,这些事你也是能乱瞎说的吗。”
青年结接过绣球花别在耳畔,笑得连头发丝都洋溢着幸福,“枝枝,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实在不行让我入赘怎么样,我生得好看你又不亏。”
自看了那本日志后,宋韫枝发现自己做梦的次数越发频繁了,原本只是在晚上,现在是连白日间小憩也见缝插针的出现。
最令她感到惊恐的是总出现在她梦里的那道人影开始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清晰得好似在下一秒就能拨开云雾见到此人的庐山真面目。
“最近是不是总做噩梦,晚些我让府医给你开几帖安神药。”枕边的男人担忧地轻叹一声,随
后将身体还在颤栗中的人儿抱进怀里,筋骨分明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任由男人抱着的宋韫枝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执拗地盯着他,说,“我想出去。”
陆淮轻抚着她后背的手一顿,喉结滚动间伸出手遮住她那双过于明亮的眸子,“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出去。”
又是这个理由,每一次都是这个理由!
气恼得将他推开的宋韫枝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好得很,不知是不是起床的气性尤在,连胆子也大了几分的揪住他的衣领,瞪他,“如果我说,我偏要出去呢。”
领口被小猫拽住,脖子略往后仰好任由小猫肆意妄为的男人轻笑着抚摸上她的头发,漆黑的瞳孔带着戒备的凉意,“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出去?”
外面究竟有什么好的。?微_趣~暁-税′ /更.鑫′罪¨哙.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瞪圆着眼睛瞪他的宋韫枝瞪着瞪着,她觉得眼睛有些酸了想要眨眼睛,又觉得不能输了气场,就忍着,反正要让他知道自己很生气,也很认真严肃的和他讨论着这件事。
静谧床笫间的四目相对,是近得连彼此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和温热的气息在呼吸间交缠。
檐下挂着的风铃不知被打哪儿来的清风吹得叮当作响,声声清脆悦耳。
被她可爱得整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克制着将她拥进怀里好生欺负的陆淮伸手遮住她的眼睛,“眼睛累了眨一下没关系,我不会笑你。”
“谁眼睛酸了,你不要看不起谁!”眼睛确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