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武淞准备提枪上阵。!x^d+d/s_h.u¨.`c+o~m,
院中传来林秋月英气十足的声音,“武淞,嫂嫂,你们回来了么?”
武淞布满血丝的双眼瞬间清明,低头看着潘紧莲,僵在了原地。
潘紧莲也是赶忙睁开双眼,俏脸红的都能滴血,抿着嘴角急声低语道:“快……快起来!门没锁,别让秋月看到!”
说着,她羞臊的推了下武淞。
武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摔倒在炕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院中林秋月惊喜道:“就知道你们在家!”
话音一落,脚步声飞快的朝着屋中走来!
武淞和潘紧莲脸露惊骇,赶紧起身下炕。
然而他们脚刚落地。
“吱嘎!”
房门轻启,林秋月探头进来,忽闪着双眼看向他们,顿时脸上的笑意凝固住了。
武淞和潘紧莲相互一看,发现身上的衣物都有些凌乱。
毕竟是夏天,还睡了一觉,衣衫不整很是正常。
但在别人眼里,武淞面色慌乱,潘紧莲面色红润,仿佛刚刚经历了场大战!
“砰!”
林秋月连忙关上房门,不好意思的说道:“打扰了!”
武淞和潘紧莲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顿时面色一变,慌忙整理起衣物。
“叔叔!秋月这是误会了,你快去解释清楚!”潘紧莲羞红着脸说道。
武淞点了点头,赶紧迈步走出房门!
虽然大哥武治将潘紧莲托付给他,但事实上,潘紧莲还是他的嫂嫂,没有明媒正娶进门!
大哥刚死,叔嫂就被抓个现行,这传出去,不得被整个前哨村人戳脊梁骨!
武淞倒是无所谓,可潘紧莲还怎么在前哨村生活!
更何况潘紧莲还是罪人之女,搞不好可是要被浸猪笼!
武淞走出房门,借着夕阳,看到走到院门口的林秋月。^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他赶紧挥手呼喊,“林小旗!请留步!”
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朝着林秋月跑去。
林秋月停下脚步,回头错愕的看着武淞,“你怎么出来了?”
武淞来到林秋月面前,解释道:“刚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嫂嫂什么都没有发生!”
紧接着,他将周伯庆怎么欺负潘紧莲,他挺身救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林秋月。
林秋月越听脸色越沉,剑眉竖起,“这个周伯庆枉为屯长,实在是该死!”
“我身为前哨村小旗,必须找他要个说法!”她面色不善,转身就要走。
武淞拦住了她,“我已经教训过他,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林秋月气的握紧了拳头,“可是这种人当屯长,前哨村怎么能好?”
武淞劝慰,“他有靠山,不然也不能横行乡里这么长时间。”
“想要除掉他,得将其靠山一起连根拔起才行,不然没什么用。?m·a!l,i′x\s~w!.?c?o~m?”
“难道一直让他逍遥法外?”林秋月忿忿不平。
武淞认真道:“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让他多蹦跶两天。”
林秋月点点头,“恶人自有天收!”
武淞松了一口气,“嫂嫂也是因为受到这恶人的惊吓,一直休息不好,所以我才陪在嫂嫂身边。”
“我和嫂嫂清清白白。”
林秋月眼睛一弯,莞尔笑道:“你跟我解释这个干嘛?”
武淞淡然一笑,“我是怕你误会。”
林秋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误会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最多以后你当了正军,我是你的领头上司罢了。”
“你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跟我没有关系。”
她狡黠的看着武淞,“怎么?难不成你喜欢我了?”
“我是怕你乱传话,污了嫂嫂的名声。”武淞眼睛微眯,促狭道:“我看是你喜欢我,不然怎么话里话外酸溜溜的?”
林秋月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可还是挺着胸口仰脖说道:“哪句话酸了?”
她心中感觉是将武淞当成朋友,以及未来的战友。
但武淞在老虎口中救过她的命,光辉伟岸的形象一直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当她第一眼看到武淞和潘紧莲在屋中衣衫不整时,她心底莫名的泛起一层酸楚。
虽说她不明白那层酸楚是什么,但被武淞点出来,她心里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