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扒光武潘氏的衣服!”
“这小寡妇真带劲!”
“周哥快点!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
武淞心中怒火瞬起,双眼布满血丝,厉声大喝,“嫂嫂别怕,武淞来也!”
随着话音一落,周伯庆家院中顿时人声鼎沸,十来个壮汉从院中冲了出来。
郑家兄弟确是退缩进了院中,生怕碰上武淞这尊杀神!
十来个壮汉一见武淞,立马如同饿狼群一般,朝着武淞就冲了过来。
武淞视若无物,精神高度紧绷,丹田处的真气运转,刹那间流遍全身,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猛虎下山般打进壮汉群中,拳脚并用,如入无人之境。
十来个壮汉,没一个在武淞手下撑过一招,一个个犹如野狗般被打飞一旁!
武淞冲进周伯庆院中,只见周伯庆正将潘紧莲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心口扯拽衣服,一手扇着巴掌!
潘紧莲双手死死护在身前,两侧脸颊红肿,双眼紧闭!
武淞怒发冲冠,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周伯庆,横起一脚踹在周伯庆后背上!
周伯庆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背撞上疾驰的马车,身体不由自主的翻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头晕目眩!
武淞不顾周伯庆,一把将潘紧莲抱入怀中。
潘紧莲全身一抖,只当是周伯庆要用强,还想反抗!
武淞立马抱紧安抚,轻轻拍打后背,“嫂嫂,我是武淞,没事了。”
潘紧莲这才停下反抗,缓缓睁开双眼,泪眼如丝的看着武淞。
“叔叔……你要是在晚一步,我身子……就脏了!”
“我来晚了!”武淞暖声道:“不过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好!”潘紧莲脑袋依偎在武淞心口,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周伯庆恢复了过来,撑起身子看向武淞,龇牙咧嘴的怒骂道:“臭小子!是你嫂嫂送上门,你踹我干嘛?”
潘紧莲急切反驳,“我来只是想让你宽限一下,收取单身税的时日!”
“可你一直对我动手动脚,最后还想用强!”
“我……”
她话到嘴边,可已经是泣不成声。
武淞怒视着周伯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伯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还是梗着脖颈道:“我……我只是帮扶无助寡妇,我没错!”
“反正你武家在五天内,也凑不齐十两白银,还不如将武潘氏送给我玩一年!”
“怎么也比送去军营强……”
武淞冷喝,“住口!五日期限还有三天,你怎么就觉得我武淞拿不出十两白银?”
周伯庆不屑的看了眼武淞,不过害怕武淞的武力,没敢说话。
武淞冷哼,顺手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摊在手心之中,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里大概有七两白银,还只是我一天赚到的!”
“五天十两,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周伯庆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武淞手中的白银,支支吾吾道:“这……这怎么可能?”
连他都无法做到日赚七十文钱,可武淞竟然做到他的百倍!
武淞前两天还是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可武治一死,武淞反而变得这么厉害!
又能打又能赚钱,处处跟他作对!
他还怎么在前哨村横行无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