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一顿, 随后缓缓道:“殿下之前说瘟疫的药方一事呢?如今可是已经有解决之法?”
赵瑾这时候其实还有些想问问丞相究竟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她。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就算赵瑾是臣, 如今对于他们来说, 也是君主般的存在。
她说:“药方如今已经传遍京城,只要是任何一个药铺都能配到。”
赵瑾这句话说出来,丞相愣了一下,但显然他并没有将赵瑾的话当真。
“殿下的意思是如今京城当中,瘟疫一事已经解决?”
赵瑾:“差不多吧。”
一个瘟疫,耗费了她不少时间,之前死的那些人才叫做真的倒霉,在赵瑾看来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今日上朝之前,京城中根本就没什么风声,如今突然告诉他们瘟疫一事已经解决,这同信口雌黄有什么区别?
赵瑾也不在乎他们心里面想着什么,她其实看起来多少有些无心在朝堂上,反而像是迫不及待下朝,显然心系皇子。\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一下朝就往后宫赶,还真有几分在忧心小皇子身体的模样,这也就侧面反应了小皇子如今身体确实不妙。
等文武百官下朝后各司其职时,外面京城里已经都被新奇的报纸所吸引,只要是认识字的,不免会从奔走的孩童手中要来一张。
这新奇的东西出现,加之奔走的商贩和孩童口中吆喝着上面有治疗瘟疫的药方,就为了这药方,众人也愿意花上那点铜钱买来一张。
原本京城这段时间的市集并不算热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瘟疫,出门的人都不算多。
赵瑾到坤宁宫时,小皇子已经醒了,小脸蛋上红扑扑的,身边只有皇后的心腹守着。
外面的人进不来皇后这寝殿,也打探不到真正的消息。
“姑姑。”小皇子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小声唤了赵瑾。
赵瑾伸手探了他的额头,退烧了。
“诩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小家伙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咙,他咳嗽了一声。¨2,芭.墈?书/旺. -首^发?
赵瑾又给他把了一次脉,“今日可是吃药了?”
一提到吃药,小皇子的脸就垮下来了,旁边的宫人回答道:“回禀殿下,小皇子已经吃过药了。”
赵瑾点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那今晚再喝一次药,过两天就能出去玩了,乖。”
这次也就是赵瑾警惕心重些,若是昨晚那一剂药下去,这会儿小孩都该凉透了。
赵瑾这会儿和大侄子商量着:“答应姑姑,这两日就不要出门了,自己乖乖在你母后这里呆着好吗?”
小皇子对姑姑的话还是听的,这会儿点头了。
赵瑾还是在坤宁宫呆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当日,太医院端来的药里面没有检查出异样,大概是觉得昨夜已经打草惊蛇。
京城那仅仅一日的时间,关于瘟疫解药的药方以及赵瑾的名号都已经传遍了,赵瑾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冤种,这次的药方虽然不是她亲自调配,但很大程度上借鉴过她在临岳城时写下的药方。
这个美名,她无论如何也得要的。
当权者,民之声望,可臣之声望更为重要。
之前公主府被泼狗血的事还没过去,公主府抓了人,那人却是有家室的,后来也去公主府门口闹了,说赵瑾无缘无故抓了她的相公。
赵瑾没惯着,直接将这对夫妻都送官了。
在武朝,冒犯皇室不是小事,赵瑾有心追究这对夫妻绝对讨不了好。
崔绍允那边也没有让她失望。
审讯之后的结果与赵瑾这里一开始审讯所得差不了多少,泼狗血的人确实受人指使,那对夫妻不无辜。
但有趣的是那女子在炀王府当差的堂妹。
赵瑾对比了那对夫妻里的女子相貌,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炀王府的那位青玉联系起来,说句直白的话,这两人就不像是一家人。
对于赵瑾的猜测,自然也有人去查。
但赵瑾让大理寺查的最为紧要的事,是瘟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