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连那捆幔帐钩一并扔进炭盆,最终还是没有动手。这辈子他从来都没做过事后发脾气拿东西泄愤的蠢事。
潭王抱着手在炕边坐了半个多时辰动都没动,就是盯着桌上那东西在反复琢磨,自己何时开始,竟变得这么傻了,看人看事竟会如此走眼,竟会那么轻易便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蒙混过去,一举一动都照着她划下的道儿走着?
她是对二哥动了真情的,这他早就看出苗头;她只是对他假意敷衍、实则是心向二哥的,他一样早看出苗头;甚至这一回,她是否真心向自己投诚,是不是在布局与自己周旋,他也是早就起了疑心的。
他从没完全相信过她,其实每一步心里都存了疑,可为何到头来却没有半点未雨绸缪,眼睁睁看着她下好了套儿,还是一脚踩进去,以致落了个竹篮打水外加自取其辱的下场呢?
这是何其荒谬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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