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式出宫,却也带了十几名羽林卫随扈,少不得要走个像样的过场。从东面的十王府绕去南门回宫,路程就兜远了不少。
马车内布置得宽敞舒适,角上生着铜雕小暖炉,左右各设尺许宽的长条坐凳,上铺锦缎条褥,皇帝与绮雯对面而坐,随着车厢微微摇晃,良久相对无声。
皇帝几乎不眨眼地凝视着她,唯恐一错眼便要让她消失了似的。
她消瘦了不少,颧骨与两腮的线条都明显硬挺了些,好在气色尚佳,脸颊嘴唇都还红润。
短短三天,三个以为再也见不到她的日夜,简直像三十年那样漫长难熬。
失而复得的兴奋在心中跃动,很想立时将她拉来怀里温存上一番,可看她那么垂着眼坐着,一脸的冷漠疏离,又深恐她仍对自己心怀芥蒂,便不敢动手。
忽转念一想,她不是在盼着自己主动,厌恶着自己的被动么?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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