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罪,小的们本是已经快要得手,奈何萧大人突然找了过来,小的们不敢久留,怕会暴露身份,只能赶紧撤离了。′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一群废物!”
司钺转回身来:“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别说是萧嵘找了去,你们最开始就没把人看牢,否则她怎么会从马车里逃出去!”
跪在地上的人身子抖了抖,大气都不敢出半下。
片刻后,司钺烦闷地揉了揉眉心:“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祖父寿辰将至,届时说不定会是个好机会。”
地上那人又抖了一下,其实他一直害怕的都并非司钺的怒气。
而是萧嵘。
“大、大人,我们还要动手吗,此番只怕已是叫萧大人有所警惕了,若是再在司老爷子的寿宴上动手,万一叫萧大人查到您这,我们……”
这人话音未落,司钺就已是冷笑着打断他:“瞧你那副蠢样,抓住了司锦,萧嵘就算有再大的能耐又能奈我何,他才是该害怕的那个人,他不会,也不敢,这都是他逼我的。”
“可、可是,小的听闻萧大人做事向来阴狠果决,若是他对萧夫人不管不顾,仍是要将我们……”
司钺又是一声冷笑,毫不在意:“他绝无可能对司锦不管不顾,他为了把人留在身边,做了多少疯癫之事,还真是蠢得令人发笑,不过司锦怎也算是我的妹妹,待她落到我手上,我倒也应当尽兄长之责,将这一切的真相都告知于她才是。”
地上那人听着这些话眉心突突直跳。
他不敢说,却压不住想。
正做疯癫之事的恐怕不是萧嵘,而是快要被逼到绝路的司钺。
这些日子以来,萧嵘手上掌握了太多司钺近年来所做之事的证据。
司铭前往西丘,司承远携妻子远离京城。
这其中无论是司铭所为还是萧嵘所为,都已然说明,他们早就在为此做准备。?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如今萧嵘那头还无进一步的动静,司钺自己已是先慌了神。
抓住司锦,真的能够牵制住萧嵘吗?
司钺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地上那人,自顾自到:“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是,萧二爷都还好端端的活着,有他顶在前面,萧嵘要找也只会先找到他那去,不然你以为我为这等蠢笨之人花费那般多时间和精力,待到他处理完萧二爷,我早就已是达成了目的,他再想做什么,已经没那个机会了。”
“好了,滚出去吧,别再让我为此心烦了。”
司钺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响,那人退了出去。
屋内安静下来,他抬眸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唇角逐渐扬起一抹阴笑。
笑意渐浓,连眼尾都泛着愉悦的光。
突然,静谧没多会的门前又传来了声响。
声响突兀,令司钺脸上笑意骤散,当即蹙起了眉。
“不是说了,别来烦我吗!”
无人应声,仅有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的声音。
司钺面带怒色回头,烛光晃动间,只见眼前扫过一道颀长的黑影,门外灌进来一阵冰凉彻骨的寒风,混杂着凌厉的杀伐气息,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司钺赫然瞪大眼,不过一瞬之间,黑影急速逼近到他身前。
他张嘴止不住要呼声,一张气味刺
鼻的棉帕捂上他的口鼻。
“唔唔唔!萧……萧……”
他怎会在此处,他想干什么,他要做什么!
冲上大脑的思绪汹涌冲刷着司钺身体每一处。
吸入的气体令他不过眨眼间就使不上力气挣扎了。*k?u?x*i-n?g~y!y¨.·c\o+m^
他顿时浑身寒毛竖立,不敢置信地瞪着萧嵘。
谁会想到,谁能想到?
他怎么敢的,这里可是司府!
萧嵘面色冷厉地伸手抓起司钺的头发,疼痛令司钺好似要回神几分。
下一瞬,萧嵘臂上用力一甩,他整个人几乎是撞上了床榻。
头上磕出一声闷响,两眼昏花间,视线里迅速又出现了萧嵘狰狞的面容。
大力压下的棉帕像是要将他活生生闷死。
挣扎不了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
萧嵘突然笑了。
他身体挡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