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们虽知其无味而仍百折不挠地上路,进行仪式性的旅行。在这种意义上,某些当代旅行,在其最深处,为旅行者自己未必意识得到的,是延续传统,即使精神特征已经完全不同,这一仪式的留存,乃是意味深长的。
海盗弗朗西斯·德雷克的航海,在当时便为许多人叙述了(包括他自己)。我手边恰有一种船员普瑞提的叙写,他记录船队来到一陌生的小岛:“当地人相貌优雅,彬彬有礼,对我们相当热忱,并以礼物相待。男人除了腰和头部,都不穿衣物,女人则着下裳,手臂上套着多只镯子,大约有八只之多,有骨制、角制,也有黄铜制的。”
十分平常的记录,这类讲述,我们在古书里见过太多了。对我来说,唯一值得留意的是叙述的口吻,当来到已知与未知的边界地带时,我们都是这么说话的。当然,现在我们几乎不这么描写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