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流连着往下。!x^d+d/s_h.u¨.`c+o~m,
“你受伤了?”
萧黎望着指尖的血迹,连忙穿上里衣,要喊姜正德找府医过来。
“别别别!”
梨若也是没想到,真就这么巧,她竟然此时来了月信。
唉,天意注定她睡不到太子殿下了。
“哪里受伤了?怎么不要说。”
萧黎急着掀裙子查看。
“不是受伤,是月信!殿下不知道吗,女子每个月都会来月信的!”
“原来如此。”
萧黎知道,一时着急给忘了。
如此,两个人湿漉漉的,被迫终止了这项脸红心跳的活动。
萧黎穿好衣裳,梨若去处理月信,也换了身干净裙子。
浴房一地的水,姜正德带人给收拾了,宫人们低着头进来,低着头出去,谁都不敢多看一眼。
从浴房出来,他们谁也不和对方说话,梨若直接进了她的被窝里,气闷地闭眼睡觉。+b\q′z~w?w·._n\e·t?
萧黎在平榻边站了会,最后什么都没说,也进了床榻中就寝。
半夜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窗边透着冷风,梨若睡的平榻靠窗,一下雨就冷得很。
而且白日跪了一天,刚刚又过了水,恰巧来了月事,小腹抽痛,疼得她哎呀咧嘴。
她每回月事,就第一天最疼,也是没办法,只能生生忍着。
翻了两个身,然后觉得口渴,梨若下榻找水喝,弯腰走得很慢。
“咳咳。”
床帏里面传来男人的咳声。
梨若喝了水,往里面看,“吵到殿下了,口渴喝水,我这就睡了。”
她声音沙哑,听起来很不对劲。
萧黎静了会,从床榻里走出。
梨若已经躺回被窝了,整个蜷缩成一团。
“腹痛?要不要喊府医?”
梨若睁眼,看见平榻边站了个黑影,正低头看她。`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女子来月事都会痛,喊大夫也没用。”她有气无力说。
“嗯。”萧黎颔首,站了会没等到梨若说下一句,便转身往回走。
结果没两步又回来,问她:“你冷吗?”
梨若:“……”
她有些不耐烦了,懒得回答。
冷不冷的,他此时就站在窗边,感受不到吗?明知故问。
没得到回复,萧黎又问:“冷不冷?”
“……嗯。”梨若应了一声,鼻子里出气的,一听就很不耐烦。
下一秒,萧黎掀了她的被子,将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既然你求孤,今夜许你去床榻上睡。”
“???”
谁求你了?哪个耳朵听见的?
梨若在心里骂了两句,没力气反驳了,随他去。
进了宽大的床榻,远离窗户,两个人睡在一块,果然没那么冷了。
梨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闭着眼睛摸索,蛄蛹蛄蛹着钻到了旁边温暖的被窝里。
他好暖和。
梨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男人的手臂睡着了。
但被窝里的另一个人就不好受了。
柔软的,散着淡淡体香的身子贴着,萧黎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浴房那一遭,中途打断,本来就很折磨,眼下更是要命了。
不过……
这样躺着,也有些舒服。
萧黎叹气,直板板躺平,动都不动一下,生怕惊醒了身侧的人,就这么睁着眼,一夜无眠。
…………
稀里糊涂地睡,第二天稀里糊涂地醒,一睁眼,窗外日头高照,即将入夏,风都是暖融融的。
梨若一激灵从床榻上坐起来,低头看着被她睡得凌乱的名贵床褥,心虚回到自己的狗窝里。
从推开窗户探头往外看,日光热烈刺眼,这眼瞅着都要正午了,她怎么睡到这个时辰?
而且她在殿里睡了这么久,都没个人来叫醒她吗??
“大监!你怎么没叫醒我呀!现在什么时辰了?”
姜正德听见殿中有动静,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是梨若的午饭?
“你呀,睡得那么香,小懒猪一样,杂家都不好意思叫醒你了。”姜正德将饭菜放下,笑着说。
这饭菜都给送到榻上来了??
梨若受宠若惊,咂咂舌解释道:“大监啊,你误会了,昨晚我跟殿下闹着玩了,没发生什么,你不用这样对我。”
姜正德瞪她一眼,“埋汰谁呢,对你好点还怀疑杂家用心不纯了。”
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