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母亲怎么会知道。+x,s,a+n?y*e?w?u`._c¢o\m*”
裴允文转过来,眼里带着受伤看向裴氏,“母亲做了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你都找沈意说了什么?现在沈意提出和我分开,你满意了吧。”
裴氏听得一头雾水,“沈意是谁,我并未见过。”
裴允文气得坐起来,“母亲,避着我行事就以为能瞒住吗?我从不知道您是这样的人,您太让我失望。”
被儿子莫名其妙埋怨,裴氏也来了气,“什么叫避着你行事,我连你说的沈意是谁都不清楚,你把话说明白,方嬷嬷能证明我所言都是真。”
方嬷嬷也帮着解释,“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夫人和我都不晓得沈意是谁。”
裴允文对于母亲和方嬷嬷的了解,不像是撒谎,可是沈意明明说母亲找过她,沈意也不可能骗他,难道当中还有别的人?
情况复杂,再说自己要是想要与沈意成亲,事情早晚要与母亲说,便将自己与沈意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又讲了沈意被母亲单独约见的事。^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太多的信息,裴氏有些懵,每一个都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儿子自己找了一个姑娘,与其私定终身,还因为自己被拆散,这比话本子还离奇,但是自己确实不知道此事,更别提去找姑娘来拆散。
裴氏和方嬷嬷对视了一眼,“这其中看来是有蹊跷,娘亲确实不知道此事,娘亲盼你成婚还来不及,怎么会私下拆散,要不,安排我和那位姑娘见一面,事情就能清楚明白。”
裴氏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也想见见那姑娘,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她这个堪比和尚的儿子相思成疾。
裴允文已经相信了母亲所言,那是谁挑拨他和沈意的关系呢,沈意那边不太可能,只能是自己这边,“此事如果真与母亲无关,必须得调查一番,竟然有人敢在外面冒充母亲,不知是冒充多少次了,影响裴家声誉,查到了一定不能放过。~5¨2,s′h?u.c*h,e^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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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回来第一时间到公子的房间汇报,“公子,沈姑娘已经安全送回家了。”
“辛苦你了。”
石砚挠挠后脑勺,“不辛苦。”
裴允文等了半天,见石砚也没有下一句,耐不住问道:“沈姑娘就没有什么要转述的话吗?”
“没有啊。”石砚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算了,你下去吧。”
“回来,”裴允文喊道:“有个问题,你想一想,平时出行,有没有可疑人跟随?尤其在沈姑娘家附近,有没有陌生人观望?”
石砚认真回想,“公子,没注意到什么陌生人跟着,啊,对了,今日我看见寄住在府上的表小姐去找了沈姑娘,但是她不算陌生人啊。”
裴允文疑惑,“她去找沈意做什么?”
“不知道,我没往近处走,”石砚回忆道:“好像与沈姑娘聊得不太愉快,她走后,我去敲了好半天,沈姑娘都不开门,直到报了名字,沈姑娘才来开门。”
“沈姑娘说以为有麻烦才没开门,当时我一心牵挂公子的病,也没注意,难道沈姑娘说的麻烦是那位表小姐?”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裴允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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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早上醒来,先做了饭吃,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昨日回来紧赶慢赶将盖退的小被子赶制出来,还剩点布和棉花就缝了一个椅垫,坐马车放到屁股下面,缓解马车板太硌。
她把沈氏给做的棉袄棉裤脱下来,剪断部分线,将大掌柜给的五百两银票和自己去钱庄取的部分银子分好几个地方缝到里面,匣子太招摇,不安全,带在身上踏实点。
缝好之后,重新穿在身上,开始收拾东西,出门带的里衣外衣都备了两套,不知道会去多久,春装,春鞋也带了两套,牙刷汗巾也带了一套路上用。
收拾完出门的包袱,又开始打包其余的东西。
这一年她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赚钱,因为太穷了,老觉得拼个两三年,有了闲钱再享受,所以什么贵重东西都没有置办,现在收拾时才发现最贵重的就是裴允文送的珠钗了,将自己在钱庄存钱的存根都放在里面锁上,钥匙自己带着,沈氏是不会打开的。
灶房里也没有太多添置的东西,留两顿够吃的,其余的米面都拿回家,碗筷自己出门还要带三副,她和于福,外加车夫,虽然车夫是花钱雇的,但是同出门,与人方便车夫也会更尽心尽力。
收拾完东西,去雇了马车,将东西拉去豆腐坊。
下了马车,沈意在铺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