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起来的关心打破了刚刚建成的防备。
陈江沅一顿,抬手摸了下,摇头说:“还好,不怎么疼了。”
“手上的伤呢?”
“也还好,这个只是看着吓人,但是割的其实不深,我当时有很小心,所以不算特别严重.”
“是么,听语气还挺骄傲。”晏绪慈语气幽冷,秋后算账似的睨着她,“那我是该表扬你吗?”
不咸不淡的语气让陈江沅瞬间噤声。
或许是相处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