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的地方。-r¢w/z+w¢w\.*n,e·t_
啧。
晏绪慈听到她的话,眼神倏地暗了,居高临下的气场中莫名添了分冷意,但很快被他藏匿起来。
“躺一会儿吧,你母亲很快会到。”他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在转身出门的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沈阙是被唐绪亲自送到病房外的,整层楼没有别人,走廊布满了黑衣保镖,那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多大的官住院了。
但如此郑重谨慎的态度,足以看出陈江沅对晏绪慈的重要性。
这不是一个普通上司对待下属的方式。
陈江沅脑袋贴了一小块纱布,气色恢复了不少,正坐在床上喝粥,见沈女士进门,高兴的想要起身,膝盖差点打翻桌板。
“你别动,小心伤。”沈阙眉心蹙起,心脏不怎么舒服,她抬手摸了摸陈江沅的头,低声问,“还疼吗?还有没有恶心的感觉了?”
“我没事。_h*o?n`g\t\e·x?s~..c~o~m/”陈江沅笑了笑,将脑袋搭在她肩膀,温暖从沈阙的怀抱慢慢包裹全身,陈江沅忽然意识到,她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抱过妈妈了。
“医生是怎么说的?也说没什么大碍了吗?”
“放心吧,本来就没受什么伤啊。”陈江沅反过来安抚沈阙,故作轻快,“何况连专家都给叫过来了,如果不是因为刚好发烧,我现在都能回燕城了。”
沈阙全方位的确认了她的确没有事,勉强放下心,门外唐绪敲门,替沈阙端上水果和清茶,然后彬彬有礼的退出。
唐绪的出现像是在刻意提醒着什么,举止得体的背后,无疑在向沈女士揭示着,他家老板和你女儿的关系不一般。
这个举动让陈江沅心下一沉,她下意识偏头,果然看见沈阙微微眯起眸,瞧着病房门外若有所思。
“妈,我记得你不是说最近还有工作,正好我现在快出院,也该回燕城了。”陈江沅语速飞快,想要将她妈的注意从门外转移。+b¢o+o_k′z¨u¢n¨._c+o?m~
“你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还有心情管什么狗屁工作。”沈阙抬手点在她脑袋上,动作很轻,却亲昵,“你少管这些有的没的,养好你的伤最重要,想回燕城就回,想跟我走就跟我走,都随你高兴。”
“哦。”陈江沅拖长尾音,撒娇似的应道。
“先别哦了,我问你,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沈阙看着她,“你们那个晏总的意思是因为他,既然如此,那些人又为什么会盯上你,对你出手?”
陈江沅呼吸一滞。
不对。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竟然悄无声息的中了晏绪慈的圈套,还再傻乎乎的替他数钱。
晏绪慈没有直白的告诉沈阙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看似善解人意,实则留了一手。
万崇庆这件事的起因是她,可倒霉的却是陈江沅,如果不是她和晏绪慈的关系足够亲密,根本就说不过去。
如果沈阙不怀疑也罢,一旦起了疑心,那她无论说什么,都跟掩耳盗铃没有区别。
显然晏绪慈深知这一点,他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陈江沅面无表情的想,她就多余谢他。
“可能是……”陈江沅在几种回答中反复犹豫,最后缓缓开口,“误会了吧。”
“误会?”
“嗯。”她肯定的点了下头,言辞凿凿道,“你应该听说过盛誉集团的,晏总他作为集团掌权人,身边一直都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但是前段时间因为星涧和新品牌的关系,我们之间见过几次面,可能就被那些人给误会了。”
沈阙:“……”她没信。
“是他喜欢你,但你对他没感觉吗?”
陈江沅眼睛有一瞬间的惊讶没藏住,她咽了下唾液,没吱声。
沈阙沉了口气,实话说她知道自己这个母亲当的不是很合格,所以也尽可能不掺手陈江沅的人生,她女儿过得开心最重要。
但晏绪慈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实在太过特殊,她不得不将这些话挑明,至少让陈江沅心里清楚。
“我不管你们之间到了什么地步,但小宝,你要知道,他不是我们这种家庭能得罪的起的。”
“哪怕你真的陷进这段感情,也要为自己留余地,让你有想要抽身就能离开的资本。”沈阙语重心长的说,“但如果不喜欢,就尽量离他远点,明白吗?”
可她说了不算。
她和晏绪慈之间,从来都不是她叫的开始,结束自然也轮不到她。
这场并不对等的游戏里,陈江沅一直在寻找能够掌握主动权的契机,而现在,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