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舞会我一定要去。”
再和他单独呆在一起,明天不知道还下不下得了船。
她可不想被男人抱着走出去。
舞会的乐声己经隐隐透过门板传来。
靳北霖眉头微蹙,心底的独占欲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可他们现在的关系......显然没有足够的分量让他把她锁在这里。
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叹了口气,带着无奈和浓浓的不情愿,唇瓣有意无意地蹭她耳垂,试图再挑起她的情欲:
“可是你要穿的衣服,不是己经......”
“我还有一件。”
终究是拗不过她,靳北霖依着她,取出她箱子里一件月白色的软缎旗袍,上面用银线绣着几枝梨花,清雅又皎美。
很是衬她。
靳北霖亲自为她换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带了薄茧,缓慢而饱含色欲地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感受着男人隐忍未发的欲望,苏晚梨咽了口口水,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指尖系上腰间一枚精致的盘扣,又顺着曼妙腰线抚下去,将侧面盘扣一颗颗系紧。
旗袍上身,完美贴合她纤细却不失丰腴美的优雅身段。
月白色的缎面衬得她肌肤胜雪,银线梨花典雅秀丽,开叉处若隐若现她白皙笔首的长腿。
乌发松松盘起,简单别了个木发卡。
华贵披肩挽在手臂,俏脸仅略施粉黛,眼波流转间,便秾丽无双。
行动间暗香浮动,摇曳生姿。
脖颈间的红痕在立领边缘若隐若现。
那是不久前,他故意留下的痕迹。
靳北霖目光幽暗,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太美了。
美得惊心动魄,让他只想从那大腿开叉处,将这层碍眼的布料撕碎,显露出底下更美的风景,再度把她揉进怀里,藏起来,谁也不让看。
“太招人了。”
他声音喑哑含欲,带着醋意和不满,长臂一伸,把正在整理发型的她重新拽入怀里,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
“梨梨......不去好不好?就在这里......我守着你......你陪着我。”
“天亮后,我们不是就要分开了吗......再让我们单独多待一会,不好吗?”
“唔......”
这个吻又凶又急,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才甘心。
旗袍盘扣被他急切扯开两颗,苏晚梨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在喘息的间隙中,娇喘着轻哄:
“就玩一会会嘛,我保证,只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