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整,祁攸白准时摁响门铃。-n^i?a′o^s/h^u_w/.¢c_o/m¢
他特地换了身黑西装内搭白衬衫的打扮。
为了不显得太过正式,祁攸白没有打领带,松开了衬衫最上面那颗纽扣,冷白锁骨若隐若现。
他记得之前在床上,梨梨最喜欢摸他的身体。
门开了。
苏晚梨羞涩攥着门把手,不太敢看他。
她穿了条露肩绸缎黑裙,脚踩蝴蝶结高跟,唇瓣嫣红。
看得出,她化了淡妆。
浓密黑发一侧别在耳后,另一侧垂下几缕碎发,在奶油色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
潋滟水眸望向他,欲语还休,眼中的情意看得祁攸白口喉头发紧。
他声音发涩:
“这件裙子……很适合你。”
苏晚梨抿唇甜笑:“谢谢白大师。”
祁攸白哑然失笑:
“别叫我大师了。”
苏晚梨歪头,语调俏皮,带着钩子:“那……叫你‘白先生’?”
不等他回答,苏晚梨便亲昵环住他的手臂,嗓音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进来啦,白先生。”
“你不会要站在这里和我讲话吧?”
她贴得很近,祁攸白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前的柔软。
虽然己经偷吃过无数遍了,可每次触碰时,他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千年老僵尸的老来气盛,身子骨比年轻人还要精神。^x-i,n?d\x~s+.¨c_o\m′
身体比脑袋下意识先作出反应。
苏晚梨看撩拨得差不多了,见势就收。
她心里发出反派经典的桀桀桀笑声。
等着吧白大师,这只是餐前的开胃小菜。
待会还有大餐等着你呢。
餐厅里弥漫着红酒与玫瑰的香气。
烛光摇曳,光影暧昧。
祁攸白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
一偏头,发现苏晚梨正一瞬不瞬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有点紧张。
她手指勾起发丝缠绕,莹白小脸染上一抹薄红:
“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只是想,既然要请你吃饭,而且晚上还要麻烦你,就......”
“布置得很漂亮。”祁攸白轻声打消她的疑虑,内心燥动,“谢谢你。”
宝宝居然这么在乎他。
祁攸白一颗老心脏像被泡在温温的糖水里。
哈特软软。
想把宝宝抓过来不管不顾地乱亲一通。
苏晚梨听到他的回答,眼睛亮起,为他倒上红酒:
“是我珍藏的拉菲噢,白先生尝尝看~”
祁攸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醇厚酒液划过喉咙。
微涩的前调过后,是回味绵长的甘甜。
抚着杯脚的指尖微微顿住,随后自然放在桌上:
“很不错。=*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
苏晚梨眨了眨眼,脸上漾起一个甜笑,再次将他的酒杯倒满。
祁攸白却不喝了,而是慢条斯理地吃起了牛肋排。
苏晚梨眼神闪烁。
她也不好强硬让人家喝,便跟着坐下来吃饭。
男人吃相也很斯文,他微垂着头,碎发遮掩镜片后的眸光。
苏晚梨的注意力有一瞬间,被他高挺优越的鼻梁吸引。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网上一句话:
夸男人鼻梁挺,是方便妻子在脸上磨的意思......
白先生不仅鼻梁高,唇形也很好看。
染上水泽肯定会更漂亮。
吃的时候也一定会摘下眼镜吧......
想着想着,苏晚梨面红耳赤起来。
她摇摇脑袋,试图把垃圾信息甩出去。
不要对变态嫌疑人有奇奇怪怪的幻想啊喂!
低下头,她心虚地塞了几口肉,小脸撑得鼓鼓的,像只啃花生米的小仓鼠。
祁攸白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脸庞,缓缓举起酒杯:
“苏小姐,不喝么?”
苏晚梨回过神,也执起自己的,与他轻轻相碰。
她凝视着祁攸白,目光拉丝,唇边勾着妩媚笑意,杯沿抵着唇,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祁攸白狭长眸子眯起,心中思忖,正要开口,突然身形一滞。
桌布下,女人纤细足尖钻入他裤脚,轻轻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