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黑人想了一会,愉快地打开了话匣子:“什么地方有ST?!那可能是在一块墙上,也可能是在一双鞋子上,当然也可能是在一个女人身上。·齐\盛_晓.说+徃- +庚+歆~最,哙!”
“嘿。”他晃悠着脑袋,激动地说:“你简直不知道那些女人有变态,他们会将好多无聊的玩意纹到自己的屁股上,就比如说我的老婆…….”
“行了,当我没问过。”齐格知道再听下去就少儿不宜了。
“可你已经问了。”黑人不满地说:“虽然我是黑人,但我也是公民,我可有话语权,话语权。”
齐格无奈地摇了摇头,掏出了钱包,黑人一看他想下车,连忙大声说:“行了,行了,我闭嘴了。”
“你好,鲍伯·迪伦。”黑人一看齐格收起了钱包,立刻又来了劲。
“你好,我的名字叫鲍伯·迪伦。\7^0\0′t?x,t/.`c/o?m′”他看到齐格有没有吭声,于是又强调了一遍。“嘿,你知道吗?与别人问好,是我们黑人的习惯。你是除了我妈妈以外,第一个敢碰我脑袋的人,所以我有必要知道你的名字,你明白吗?明白吗?”
“艾伦·齐格。”齐格知道再让他说下去,自己非崩溃不可。
“艾伦·齐格?!这个名字好熟悉!”鲍伯想了一会,恍然大悟:“您是那位大作家。我就说您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呢!”
“很高兴认识你,齐格先生。”他从方向盘上抽出了一只手,齐格只好接住。鲍伯同他使劲地握了握手,谈起了他对齐格作品的了解,他觉得齐格应该在作品中加入一些好象他这样的黑人,当然这些黑人都是应该以一种英雄的形象出现。
找了大半天,整座城市中好象没有任何有关“ST”的印记。红灯,车停了下来。齐格抚了抚嘴唇,玛特留下的香味似乎仍然残留于嘴角。“看您笑得那么含蓄的样子,一定是在想自己的小情人了。-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鲍伯撇了撇嘴。齐格刚想否认这一点,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是玛特,她正和一名英俊的男子谈笑中走出一家餐厅的大门,从相拥的亲密程度来看,两者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齐格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种难以言语的愤怒涌上心头,他随便扔下了几张百元大钞,挤出了车门。
“嘿。太多了。”鲍伯叫道。
“堵上你的臭嘴。”齐格“啪”地甩上了车门。
“那又太少了!”鲍伯从车窗探出了脑袋。
齐格没理他,站到了一个橱窗前,侧过头小心观察。这时,两个人似乎打算离开了。果然,玛特对自己的司机嘱咐了几句,然后上了男子的车。
“该死!”齐格见状立刻跑了回去。
“要另外算钱的。”鲍伯连忙塞起了数了一半的票子。
“随便了,给我盯上那辆银灰色的跑车。”齐格急急地答道。
“你的老婆跟别人跑了?”鲍伯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我的老婆也跟别人跑过,不过我又重新找了个,其实像您这样的人物,绝对有能力离上七,八次婚。”
沿着萨摩德市的外环线跑了大概有一个钟头,那辆跑车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颇为偏僻的别墅前。鲍伯在远远的地方熄了火,齐格下了车,悄悄躲到了一棵大树后。
“这个地方我从来不带别人来。”男子笑得有些放荡。
“是么?”玛特轻飘飘地走了出来。
齐格以前从来没觉得她竟是一个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