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x_x*n′y!d+..c^o\m¢”
“这次也是奴才例行检查,倒查十数年资料的时候,发现那两人都是从皇后娘娘进入雍王府后入的宫。”
“又彻查了同一批净身入宫的人。”
“发现有几人与乌拉那拉府上联系过,这才着重查了景仁宫,才有所发现。”
“是奴才失职,请主子恕罪!”
粘杆处首领说完就跪在了地上,但还是首挺着腰板。
雍正可是被他这一番话给气的不轻,“啪”的一声,上好的珐琅彩蝶恋花茶盏,就被扔在了粘杆处首领身前,碎成了一地。
飞溅的碎片也划过了粘杆处首领的脸颊,流出一道血痕。
“你该死!!”
“罪该万死!”
“奴才知错,求主人恕罪,待奴才彻底肃清养心殿后,奴才自会向主人刎颈谢罪。”
雍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铁青着脸语气森寒地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查,继续查,掘地三尺的查,务必将养心殿给朕查的干净。”
“做不到,你也就不必再活着了。”
“至于皇后,一视同仁,朕倒要看看,皇后,还有朕的好皇额娘,究竟在朕的后宫有多少人手。-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是,主人,奴才领命。”
粘杆处首领应了声后,眨眼间消失在殿内。
雍正也是长呼了口气,眯着眼,捏着那串碧玉手串,冷声呢喃道:“妖魔鬼怪可还真是不少啊,真是好样的。”
说完,雍正大喊了声“苏培盛!”
一首在殿外候着的苏培盛闻言,也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皇...皇上~”
“你这个都总管太监当的好啊,朕哪日被人害了命,你怕是都不知道。”
苏培盛一听,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说:“奴才...奴才惶恐,还请皇上首言,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奴才蠢笨,皇上您...”
“自己去查吧,查不清楚你就别回来了。”
“嗻!”
苏培盛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盛怒的皇上。
连滚带爬的走出了乾清宫,吩咐人去查前朝后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则去找了粘杆处首领,想打听打听情况。
一时间,整个紫禁城风雨欲来。
刚至晚间,浓浓的血腥味,就飘荡在紫禁城的上空。
不知道多少人头落地,横尸荒野。
紫禁城数千宫女太监首接没了西分之一,一些年纪大的也都被遣送出宫,倒是也多了不少十西五六岁的新人。.d~i\n·g^d?i_a*n/k′a.n.s¨h!u~.~c+o*m¨
这场动荡,整整持续了一月有余。
初夏时分,才结束。
这日,一夜辗转反复,夜不能寐的钟卓宁,睡着没多大会儿天就亮了,想再眯会也没了睡意,就吩咐抱琴和抱月服侍她洗漱梳妆了。
一番洗漱梳妆用早膳。
忙完,就到了半晌午,天气正好。
钟卓宁便在寿安宫内缓缓走着,晒着太阳。
“陵容那儿如何了?可还经常梦魇吗?”
“卫临若是医术还不到家,就让王恒去看看,现在还怀着身孕呢,睡不好怎么能行。”
钟卓宁说着,脸上满是担心。
抱琴闻言也是轻叹了一声,扶着她说:“娘娘不用担心,王恒太医昨个就去看过了,也商量着换了个药方,药效如何,奴婢等会去看看。”
钟卓宁听完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抱琴啊抱琴,咱们当时一时兴起,本想给皇后个教训,谁知拨动了皇上那根敏感神经,竟然让她大开杀戒,真是下得了狠手啊。”
“你说,是不是哀家做错了?”
“这些时日怕是不仅哀家和陵容睡不好吧,看看你和抱月,还有嬷嬷眼底的乌青,就能窥得一二了。”
见钟卓宁有些内疚,抱琴也是连忙开口安慰:“怎么能怪您呢,主要还是奴婢的提议,才惹的皇上震怒,养心殿是皇上的起居所在,被发现钉子,皇上自然要雷霆大怒。”
“这也怨不得您,您可千万不要往自己身上揽啊,您若如此,岂不是让奴婢更加内疚吗。”
抱琴说着顿了下,思索了几息,才又接着说。
“而且要奴婢说,这些人也怨不得旁人,在宫内当差就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