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贵额娘明鉴。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周宁海是儿臣的人,是翊坤宫的首领太监。”
“但是,谋杀宫女的确不是儿臣的意思,儿臣也根本没那么想过,且儿臣协理六宫,怎么会知法犯法。”
“宫女都是出身八旗,不能轻易处罚,儿臣有数的。”
华妃说着思绪也渐渐清晰。
当即,将那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钟卓宁,没有隐瞒,包括福子的来历,甚至连福子和雍正说了几句话,她心中确实不喜都说了。
说完,华妃又是向钟卓宁请了罪,然后就替周宁海求情。
“贵额娘,周宁海也是忠心儿臣,看不得儿臣受了疼,才一时迷了心窍,做出此事的。”
“贵额娘,还请您看在周宁海进宫不久,还未熟悉透宫规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
不得不说,华妃对下人的确很好。
钟卓宁听华妃说了好大一通后,端起茶盏轻抿了下,将茶盏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华妃也顿时停了下来,紧张忐忑的看着她。
钟卓宁思索再三,看着华妃说:“这次哀家放过她,若是还有下次,你该怎么办?是不是还要去求了皇上,再给他一条命啊。”
“贵额娘您说笑了,儿臣怎么敢去叨扰皇上啊。!l^a/o′k.a.n·s/h*u+.`c+o!m_”
华妃讪讪地说着。
钟卓宁闻言白了华妃一眼,她心中也知道,就凭福子还活着,华妃也要死保,那周宁海就死不了,除非她坚决的要处死,那没有人会说什么。
但那时就算是彻底得罪华妃了。
那可不成,她还想着等和华妃混熟了,跟着华妃去骑马射箭呢,再说,她也不舍得这样潇洒恣意的美人,日后见到自己就是一个白眼。
“行了,华妃你都这么说了,哀家不能不给你个面子。”
华妃一听顿时坐正了身子,双眼发亮的看着钟卓宁。
钟卓宁见状微微一笑,“不过,就算看在你的份上,那周宁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不为过吧?”
杖责五十?
这不得把周宁海打死半条命啊。
华妃有心再求情,想要稍微轻点处罚,哪怕三十也好啊。
但刚准备开口,就看到了钟卓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只能干笑了几下。
“就...就依贵额娘啊,杖责五十就五十,也好让他长点教训,省的日后再做下这杀头的事。”
“贵额娘,您放心,儿臣日后会好好看着他的。”
钟卓宁一听,就知道华妃还打算留周宁海在宫里。_s?j·k~s*a/p,p~.?c*o?m-
但钟卓宁可不打算让华妃如意。
这周宁海可是帮着华妃做了不少坏事,推沈眉庄进锦鲤湖、谋杀淳常在、与宫外私通卖官鬻爵等等,可都是周宁海这个能干的心腹功劳。
没了周宁海,最少断了华妃一臂膀,也省的华妃日后做下那么多罪孽事。
周宁海非出宫不可。
当华妃知道后,自然是百般不愿。
但钟卓宁可不愿意听她在多费口舌,一句话,“周宁海死或者出宫”,华妃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坐在那儿不再言语。
钟卓宁见状轻叹了口气。
上下打量了华妃一眼,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华妃,你如今是紫禁城正三品妃华妃,是皇帝的女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都事关你的母族,这天下众人的眼睛都盯着呢。”
“日后行事,万不可像在王府那般。”
“这是紫禁城,皇上也不是之前的王爷了,后宫的一举一动都与前朝息息相关,你年家......”
钟卓宁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她看着华妃眼中满是不以为意,丝毫没往心中去。
见此,钟卓宁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欲望,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经历过切身之痛,是不会明白某些事的。
钟卓宁也就由得华妃去了。
反正有她在,华妃就算出格,也都算是可大可小的事,她有那个能力保住华妃一命,这就够了。
“行了,既然你不愿意听这话,那你就回去吧,也省的哀家费口舌了。”
“哀家知道,你肯定着急去慎刑司。”
“去可以,让抱琴跟着你去,亲眼看着周宁海行刑完,离开紫禁城后,再让她回来,也算是替哀家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