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盘,就是神仙都没办法变出线索来。”墨年回她道,看来这里唯一没弄明白的只有我了。
“那个闯入我家的男孩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这两天我一直都惦着这件事。
“被收押了,他还挺配合的,什么都招了,说是为了报复才干的这事。”
“可他为什么就认定了我呢?”我记得他的笔录里似乎也没有提到过死亡短信,只是纠缠在Emaill上面,可我分明就没有发过什么Emaill给死者,更不可能约她出去。
“因为他认为葛言是在看过Emaill才整个人变得奇怪起来的,不过,我感觉他也偏执的有些古怪。对了,你打算起诉他吗?”
想到可怜的咪咪,跟我相依为命的咪咪,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要选择这样的报复手段,却又正中我的要害。可他毕竟没有真正伤害到我,也许……
“算了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淡淡道:“他还这么年轻。”我依然很痛心,但理智尚存,我在想,如果我也像他一样的话,是否真的能解脱?
“这又是什么?”单倪好奇的指着墨年手上另一份资料问道。
“哦!这是一年前另一起自杀案,我感觉两者间有许多共同点,所以就拿来给你们一起看看。你不是写灵异小说的作家吗?这也许对你会有些帮助。”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好奇起来,关于一年多前那起自杀案我只是从苗苗的描述中知道个大概,她曾经让我去看一本叫《女厕血案》的书,但我一直都没放在心上。这回,想不关注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