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飞过来,鱼叉穿透他的大腿把他钉在船板上。
那一下看得我心惊胆战,却听不见钟灿富喊一声疼。他边上有两个女人好像是疯了,手无寸铁也哇哇大叫着扑了上来,又立刻被打倒。全叔和黑皮蔡早就在混战一开始时,在背后下了黑手,然后趁乱从人群中溜了出来,此刻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直接上前把这两个女人踢下了船,她们在银色的海面上扑腾没两下就消失了。
到了这时候,依然还在顽抗的只剩下六七个拿着木条胡乱挥舞的乘客,被围在了舱尾的角落里挥舞着木条作垂死的挣扎,他们又怎么会是七哥、黑皮蔡他们的对手,片刻之间就都被打倒了。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忽然见到跪在地上的一个人跳了起来,是那个让我鄙夷的土财主。他哭号着爬到蛟爷跟前,边哭边大喊道:“蛟爷,你们放过我吧,我是被他们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