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刘查理一行六人再度踏上东街的石板路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浓雾笼罩下的死寂。.8*6-k.a,n~s-h*u*.′c\o.m¨
“走!”
听起来声音来源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刘查理低呼一声道。
无需多言,一同战斗形成的团队默契让大家立刻行动起来,六人迅速朝着声源处奔去。
此时雾气依旧很浓,能见度并不高,他们向前急奔了大约五六十米,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随即,六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脸上都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在街道中央,原本应该光洁平整的道路,此刻却成了一片狼藉。
五个肢体残缺的身影正低着头颅围聚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它们身下隐约可见一个残破的躯体——毫无疑问,那就是刚才发出惨叫的幸存者。
“该死!我们来晚了。”霍克低声骂道。
似乎是察觉到有其他活人靠近,那五个正在进食的丧尸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僵硬地转过头来。
它们的嘴角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从神态中可以感受到它们对新鲜血肉的渴求。
按照正常情况下,它们应该继续啃食身边受伤的猎物,首到对方转化为同类为止,但刘查理等人却打断了它们“愉悦的用餐时光”。?g′o?u\g+o-u/k/s^./c′o-m/
眼看丧尸非但不投降,还胆敢看向他们,在衬裙街憋了一肚子火的几名大汉摩拳擦掌,只为好好拿它们的同类泄愤。
他们并非嗜杀之人,但对这些只会带来死亡与毁灭的怪物,他们没有丝毫怜悯,毕竟每消灭一个怪物,下次外出就能安全一分嘛。
马克沉重的脚步踏在地面上,路上的石板似乎都要被他压碎了。
“叮当!哐当!”
全身甲叶片摩擦碰撞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响亮,让他仿佛开了嘲讽一般,立刻吸引了所有丧尸的注意力。
它们嘶吼着,纷纷将目标锁定在了这个看起来最“肥美”的猎物身上。
“吼——”
其中一个丧尸率先发起了冲锋,它踉跄着张开灰白色的双臂,朝着马克扑去。
显然它没挑到软柿子,马克不退反进。
不管是他能遮住大半个身子的鸢形盾,还是那经过千锤百炼、覆盖全身的盔甲,都不是血肉之躯的丧尸能够碰瓷的。
它们以手为爪,抓在厚实的甲片上,甚至不能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无力的撞击更是无法撼动马克分毫,只是在他坚固的胸甲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他完全不需要过多地移动盾牌,仅凭盔甲本身的防御力,就足以无视区区丧尸的物理攻击。
马克没有过多纠缠,长刀一挥,便劈进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破烂”的丧尸身体。
势大力沉的一击让那丧尸的半个身子几乎都被劈开,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颓然倒地,彻底变成“破烂”。
其余几人也是拿出百分百的实力,迅速冲向其余西个丧尸。
毕竟不是什么大场面,对于刚从衬裙街的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刘查理等人来说,只能说一句“洒洒水”啦。
芙蕾雅在目睹了队友们迅速投入战斗后,并沒有像之前那样慌乱,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街道中央的伤员身上。
趁着其他五人将丧尸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的时机,芙蕾雅放轻了脚步,悄悄地绕过战斗的核心区域,朝著那个正在被“转化”的倒霉鬼靠近。
那人的身体己经被啃食得不成样子,血肉模糊,脏器外露,景象惨不忍睹。
似乎是感受到了芙蕾雅的靠近,他残存的意识仿佛回光返照一般,那只还算完好的手臂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抬起求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对生的渴望和无尽的恐惧。
芙蕾雅的脚步停在了他的身边,她的眼神没有怜悯,也沒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知道,这个人己经沒有任何希望了,等待他的只有变成那些怪物的结局。
于是,她举起了手中的短剑,剑尖对准了那只还在微微转动的眼球。
“噗。”
一声轻微的、利器刺入软组织的声音响起,短剑深深没入了男人的眼眶,破坏了其大脑。
那具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喉咙里的“嗬嗬”声也戛然而止。
芙蕾雅给了男人最后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