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呢?
万一乐琳真把我的提议听进去了呢?
我只需静静等待那个万一。·d+q·s-b¨o-o·k·.*c′o\m′
以乐琳的个性,不可能把我们今天的对话透露给任何人。
就算最终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亏。
就像随手买了张彩票,可能会中奖,也可能不会中奖,而那个等待开奖的过程,才是最大的乐趣。
因为那个吻,花冬难得消停了几天,没再来骚扰我。
这让我有点意外,一个吻而已,他那么容易满足的吗?
“花冬在国外谈了几个女朋友?”我状似无意地问张子规。
“一个都没有!”张子规坚定道,“嫂子,冬哥心里只有你。”
“那我换种问法……”我循循善诱,“约过几个?没关系,你说实话,我能理解的,谁还没几个床伴呢?”
“真的没有!”张子规更加坚定,“冬哥在男女关系上可纯情了,除了你,一个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
“滚。,飕¨搜*小-税?徃_ .罪¢歆.漳-截-庚?芯~快+”我说。
“好嘞。”张子规立刻滚了。
所以,在医院时那个鲜血淋漓的吻,是花冬的初吻。
怪不得接连两次都吻得乱七八糟。
表面上装得游刃有余,其实是个紧张又迫切的处男。
那一整天我都在笑。
一直笑到了晚上临睡前。
“主人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吗?”檀轻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收起笑容,转过头,望向笼子里的他:“主人的事,奴隶有资格过问吗?”
檀轻后背一僵,连忙低下头,声音抖个不停:“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多嘴,不该惹您生气。”
稍微板个脸,语气冷一点,就被吓成这样。
我没憋住,又笑了出来:“笨蛋,我又没生气。”
檀轻头垂得更低,小声应着:“嗯,我是笨蛋。”
我下床,蹲在笼子前,冲他撒娇:“抬头看看我嘛。*r·a+n′t?x¢t../c¨o¨m¢”
檀轻立即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的瞬间,脸颊变成了粉色。
“轻轻……”我好奇地问,“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是的。”檀轻哑着嗓子重复。
“好可怜哦。”我轻叹,“都没有人爱过你们。”
如果花冬听见这句话,一定会立刻暴怒,恨不得撕裂我。
而我的轻轻,却认真看着我,幽声道:“我不需要别人的爱。”
“哦?”我歪头。
“我只要爱着主人就够了。”檀轻耳尖仍在红着。
真是,突如其来的一句情话。
配上他微微湿润的眼眶,怪动人的。
“爱我?”我收回放在他唇上的手,懒洋洋地站起身,“是爱我的钱吧?”
檀轻又僵住了。
粉粉红红的一张脸,终于恢复了惨白。
在那惨白之上,带了点卑怯,带了点难堪。
“下次再跟我装什么深情……”我笑着敲了敲笼子门,“会被打死的哦。”
明明是纯洁的主奴关系,干嘛非要假装爱我呢?
我又不会因此对他仁慈。
第23章 婚纱照2
我和花冬的婚礼定在了明年情人节。
虽说是明年,但现在已经十二月,只剩下了两个月时间。
双方父母不许我们再拖延下去,勒令我们马上搞定婚纱照,拍摄地点原本定在新西兰,由于我懒得为了如此不重要的一件事跑那么远,最后随便选了个花家名下的园林。
当天我故意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刚停下车,就看到不远处花冬也正慢悠悠地从他车里下来。
我当即决定要在车里多坐一个小时,花冬的视线却已经投了过来,勾起笑容,隔着车窗朝我抬了下手,像在招呼小狗。
嚣张什么呢?一个处男!
在顶级摄影师的镜头下,我们如同两只争奇斗艳的孔雀,暗戳戳地使劲凹着造型,誓要比对方表现得更上镜。
花冬搂住我的腰,指尖轻抚镶在婚纱上的宝石,深情地凑到我耳边:“我爸说,只要我们顺利办完婚礼,就允许我和他一起管理花氏,以后他会把掌管权一步一步转交给我。你呢?该不会只能乖乖待在我家当个废物娇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