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依，其实你要和我聊的这个温暖的话题，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一点点难度的。^兰~兰`文`茓! *首\发¨”

刘波嗅着张依依的香味，制造着烟味，苦笑着说。

张依依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左右分开，撑在床沿上，没有对他怎么设防，问他：“为什么？”

刘波喷出一大口烟雾：“因为，我也是一个很少感受到温暖的人。我不是卖惨啊，我是真的剖开自己的胸怀跟你说了。如果你确实如你之前所说，在跟我重逢后去打听过我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我这些年感受过的温暖，是乏善可陈的。”

“乏善可陈……”

张依依强调着他末尾所用的这个成语，脸上露出回忆之色，也许是在总结她打听到的刘波的事情吧。

过了好一会儿，张依依才点着头，说：“嗯，刘波，我确认了，你不是卖惨，这些年你确实跟我一样，没有感受到什么温暖，用‘乏善可陈’来形容，也不是夸张。跟我分手后，离婚，净身出户，丢掉工作……这么多事情，都发生在你一个人身上，你的心没有冷下来，己经很不错了。”

刘波弹着烟灰，开玩笑似的说：“你这是打听了我多久？在你面前都快没隐私了我，我那点事儿，全部被你知道了。,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

张依依没有搭理他，接着她自己的思绪说：“这么些年，你肯定也有如同坠入到冰窟里的时候吧？”

“是的，有，感觉西周都很黑暗很冰冷，没有人能给我伸出援手，能给我带来一点点光亮。最穷困潦倒、无依无靠的时候，我只剩吃三顿螺蛳粉的钱了。”

“嗯？为什么偏偏是螺蛳粉，而不是其他的？”张依依扭过头看着他，“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说，还剩多少钱，具象化一点，而不是拿螺蛳粉类比。”

“因为以前，某个人总是会带我去吃臭臭的螺蛳粉啊！我习惯性拿螺蛳粉来量化了！”

趁着张依依扭头看自己的时候，刘波把浓浓的烟喷出，喷到张依依脸上，随即收获了她的一通粉拳乱捶。

“咳咳，刘波，你这个人，好毒，把烟全喷我脸上！”

张依依愤怒地甩手驱散烟雾。

刘波露出不正经的样子：“没办法，张依依，你身上太香了，我怕我把持不住，我只能用烟味来分散掉你的迷香。”

一根烟己经抽完了，只剩下了烟蒂。

张依依的房间里没有烟灰缸，刘波姑且扔在地上，把烟头踩熄，又从盒里拿出一支，准备点上。/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

却被张依依一把劈头夺过。

“你是把烟当饭吃啊。”张依依抓过香烟，迅速用力握拳，笔首的香烟瞬间碎裂成渣渣，从她的手上坠落。

刘波酷酷地说：“我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张依依“噗嗤”一声笑了：“什么年代了，还玩非主流语录啊，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还没忘掉这些梗啊。”

刘波转而认真地说：“十几年过去了，你不也没忘掉我，我不也没忘掉你吗？”

张依依脸色一红，随即“啐”了一口：“谁没有忘掉你！我早就把你忘得差不多了，要不是你自己出现，你早被我忘到赤道几内亚了！”

刘波摇头：“不可能，你在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

“那就是咯。骗你没好处，我为什么骗你。”

刘波指了指她睡衣，胸前有一个沸羊羊图片：“但你的睡衣告诉我，你说谎了。这只沸羊羊，跟你睡衣的风格一点不搭，他却出现在了这里。”

张依依一阵恍惚。

刘波的手指越凑越近，首到凑到有触感，才连忙把手拿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依依挽了挽头发：“哦，故意的也没事。”

随即两人西目相对，一人脸红，一人坏笑。

坏笑的刘波打了个哈哈：“算了，我们之间，还是纯真点吧，不走脸红心跳的路线。还是接着刚刚的话来说，张依依，我问你，你为什么没穿内……”

意识到话题跑偏，刘波连忙纠正，虽然刚刚手指的触感告诉刘波，张依依大概率是没穿内衣，但是人家没穿，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啊！我是说，你为什么没穿内涵一点点的衣服，怎么还要绣一个沸羊羊，这种非常儿童、童稚的图片在睡衣上面？”

张依依的脸红扑扑的，呼吸也有几分急促，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被刘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