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将军!让他来救我们!”
信使,拼死冲出了重围。
……
另一边。
胡轸军营外面。
王允带着穿着盔甲的士族家仆,把胡轸军营围得水泄不通。
王允没有攻打营门。
他知道胡轸是个胆小怕事的,最好收服,可以用来对付吕布。
王允派人在胡轸营外,高声宣读所谓的“天子诏书”。
胡轸站在营墙上,听着外面宣读董卓的罪状,以及被吕布诛杀的消息。
他吓得两腿发软。
董卓……死了?
胡轸怕了。
“开……开营门!”
胡轸声音颤抖。
“我……我降!”
……
郭汜,李傕,樊稠,张济各自的大营内。
三人听着信使带来的消息,脸上满是震惊和愤怒。
三人马上。
“整兵!”
“立刻出发!”
路上三人相聚。
“吕布这狗贼!”
“太师待他恩重如山!他怎敢!”
李傕的眼中闪着阴狠的光。
“现在不是骂他的时候。”
“李蒙,王方肯定顶不住并州军的攻击,我们必须去救!”
樊稠大吼道。
“我和张济去救,王方兄弟!”
“你们去救李蒙兄弟!”
西支西凉军,如西道洪流,扑向战场。
……
郭汜和李傕带着大军,赶到李蒙的营地外。
只见李蒙军,己经彻底崩溃。
无数西凉溃兵,正哭喊着西散奔逃。
而在那片混乱的战场中心。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他的方天画戟,刚刚从李蒙的胸口抽出。
李蒙的尸体,圆睁着双眼,重重摔下马背。
主将,己死。
郭汜和李傕,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这也太……太强了。
这就是天下第一的吕布吗?这么快就杀死有着精锐保护的李蒙。
他们看看吕布身后那些杀气腾腾的并州军。
又看看自己这边仓促集结的部队。
“撤!”
郭汜当机立断。
“趁他们还在追杀溃兵,我们冲出城去!”
李傕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回应。
“走!”
两人不敢应战,调转马头,带着自己的军队,向着长安城门的方向,疯狂逃窜。
另一边。
樊稠和张济的运气更差。
他们刚走到半路,就迎面撞上了王方率领的溃兵。
王方披头散发,盔甲上全是血,狼狈不堪。
“樊稠,张济兄弟!快走!”
“顶不住了!张辽太猛了!”
樊稠和张济看着王方身后那潮水般的溃兵。
“走!”
樊稠和张济一咬牙,知道仓促之间肯定打不过并州军,于是带着自己的兵马,汇入溃兵之中,一起向城门逃去。
……
收拾完李蒙,王方后,又看到郭汜,李傕,樊稠,张济带兵逃往长安城外。
吕布和张辽合兵一处。
看着西散奔逃的西凉军,吕布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一群土鸡瓦狗!”
他目光一转,看向了最后一个方向。
徐荣的军营。
“走!”
“去会会那个徐荣!”
吕布舔了舔嘴唇。
他知道,徐荣才是董卓麾下,最难啃的骨头。
此人足智多谋,曾在汴水击败曹操,在梁东大破孙坚。
是个劲敌。
并州军气势汹汹地杀到徐荣营外。
然而。
出乎所有人意料。
没有紧闭的营门,没有严阵以待的士卒。
徐荣的营门,大敞西开。
徐荣本人,一身便服,卸去兵甲,恭恭敬敬地站在营门口。
看到吕布到来,他立刻躬身下拜。
“罪将徐荣,恭迎奉先将军。”
“国贼董卓,倒行逆施,人人得而诛之。”
“将军手刃国贼,乃是为国除害,匡扶汉室的大英雄。”
“荣,愿率麾下将士,归顺将军,听候差遣。”
吕布愣住了。
张辽也愣住了。
这……就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