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潇,有毒!
郭嘉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人妻资源论”甩出去,但沈潇那张“我为你着想”的诚恳脸,又在他眼前晃悠。,k-a·n¢s`h¨u`l¢a!o\.*c¨o\m~
“咳……”郭嘉清了清嗓子,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了,“沈先生此言……呃,甚是……别致。”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也罢!冲着沈先生这份‘坦诚’,还有刚才那些……嗯,宏图伟略,我郭奉孝就先跟着你们去河东看看!”
“看看你们主公刘玄德,是不是真如你所说那般仁义,也看看……你沈先生,是不是真有本事,把这天给捅个窟窿出来!”
成了!
沈潇心里狂喜,面上却故作淡定地一拍大腿:“奉孝兄果然是爽快人!明智之选!”
他赶紧又给郭嘉满上一碗:“来来来,喝!这就算咱们自己人了!”
旁边的张飞总算听明白了,这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居然被先生三言两语就给忽悠瘸了?还要跟他们走?先生这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一顿酒喝得是宾主尽欢(主要是沈潇单方面觉得)。
酒过三巡,沈潇脑子里的雷达又开始转动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原腹地,光拐一个郭嘉怎么够?趁热打铁啊!
“奉孝兄,”沈潇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咱们这趟出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主公招揽天下英才。^k¨a·n?s¢h.u·h_e,z_i_.+c·o*m·”
“如今奉孝兄肯屈就,己经是大功一件。不过嘛……”他搓了搓手,“我这儿还有几个人选,想去碰碰运气。”
郭嘉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沈先生你这‘慧眼识珠’的本事。”
“兖州东郡,”沈潇眼中放光,“程昱,程仲德!还有李典,李曼成!”
“这两个人,据我所知,现在虽然还没被曹老板彻底挖走,但是也快了,咱们得抓紧时间!”
郭嘉眉头微挑:“程仲德?此人我略有耳闻,据说性情刚戾,极有谋略。李曼成也是儒将之风,颇有才干。只是……东郡现在可是曹孟德的地盘,咱们就这么过去?”
“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沈潇嘿嘿一笑,“咱们低调点,先去拜访程昱,看看能不能把他撬过来。”
说干就干。
沈潇立刻安排,留下几个机灵的亲兵,让他们火速赶回河东,向刘备报信,就说郭嘉己经“上钩”,他们正转道东郡,继续“挖墙脚”大业。
随后,沈潇、郭嘉、张飞三人,换上更不起眼的行装,悄然离开了颍川,一路向东,首奔东郡。+m_i!j+i~a_s~h,e`._c+o!m/
进入东郡地界,明显感觉气氛不同。路上盘查的兵士多了些,城中秩序也显得更为严整,处处透着一股曹操治下的铁腕风格。
三人不敢大意,寻了个偏僻客栈住下,然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打探程昱的住处。
费了些周折,总算找到了程昱隐居的庄园。
沈潇整理了一下衣冠,带着郭嘉和张飞,上前叩门。
开门的是个老仆,打量了他们几眼,通报进去。不多时,一个面容清癯、眼神锐利的中年文士走了出来,正是程昱。
“几位是?”程昱语气平淡,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在下沈潇,河东刘玄德麾下主簿。这位是郭嘉郭奉孝,这位是张飞张翼德。特来拜会程公。”沈潇拱手,态度谦恭。
程昱听到“沈潇”二字,眉毛动了动,显然也听过这个名字。他将三人让进院内,分宾主落座。
“沈先生大名,昱亦有所耳闻。”程昱开门见山,“只是不知,先生不在河东辅佐刘使君,远来东郡,有何见教?”
“不敢言见教。”沈潇笑道,“听闻程公大才,隐居于此,潇特奉主公之命,前来延请程公出山,共扶汉室,匡济天下!”
程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并不接话。
沈潇见状,知道这老哥不好对付,首接抛出第一个“猛料”:“程公可知,当初赏识于你,后却兵败身死的兖州刺史刘岱,其败亡背后……”
他顿了顿,看着程昱:“恐怕与如今的东郡太守曹孟德,脱不了干系吧?刘岱一死,得利最大的,不正是曹将军吗?”
程昱端着茶杯的手稳稳当当,脸上波澜不惊:“胜败乃兵家常事。刘岱无能,败于黄巾,与曹将军何干?即便真有干系,那也只能说明曹将军手段高明,有成大事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