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香啊!”玄二品尝着美酒,将手中的酒壶放下,感叹了一声,闭着眼享受。`1.5\1′x_s.w\.,c,o~m?
金一瞥了他一眼,精辟地说了一句:“酒鬼。”
“......”玄二黑脸,“切”了好长一声,“你懂个屁。”
雨幕如织,大雨滂沱中,笼罩在一片氤氲水汽之下,此时屋内的二人惬意地欣赏着黑夜中的美景。
门外传来动静,一只带着雨水的手推开了门。
“回来了。”玄二余光看向门口,默默又将一个杯子正过来,往里面倒了一杯酒,放在自己身旁的空位上。
金一没有回头,喝了口面前的酒,倒是也没有觉得像玄二说得那么好喝。
谢砚时一身冰凉,解开了身上的斗笠,看着面前的二人十分悠闲,己经不足为奇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垂在脸侧的发丝还在滴水,“你俩还真是与世无争。”
谢砚时没好气吐槽了一句,坐在他们留着的空位处,看见玄二为自己倒的酒,没多考虑一饮而尽,梅子酒下肚,喉间冰凉滑动到肚里,没过一会身体便滚烫起来。
身上沾染的冷气,瞬间被身体的那股热气驱散。
“殿下最近还真是越来越用功了,下着雨都还练着,啧啧。~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玄二打趣道,顺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谢砚时:“......”
他将手背上剩下没甩干的雨水假装无意的,洒在了玄二的脸上,“啊......没注意。”
玄二:“?”
他抽了抽嘴角,殿下是越来越记仇了。
金一在一旁偷笑。
“秃子,你跟着凑什么热闹。”玄二满脸无语,连喝酒的兴致也没了大半。
“有热闹不凑,是傻子。”他笑道。
本来冷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了点人情味,谢砚时垂眸低笑,在这样的气氛中逐渐觉得自己有了点......人样。
玄二注意到谢砚时,用手肘戳了戳他,“我说殿下,你可是我见过第一个不计较自己还没死就迫不及待给你置办丧礼,还一点也不生气的奇人。”
说到上个月的事情,玄二就来劲。
当时他们打探到姜家干了这等不是人的事,回去禀报了谢砚时,他们还记得当时在谢砚时脸上看见的表情有多难看。
还以为他回去权国的时候,会大闹一场,将灵堂给掀了,结果无事发生。
“不过,论气度还得是殿下啊,一点也不生气。*l¨u,o,l-a¢x¢s-w,.?c*o?m*”
金一看热闹不嫌事大,也顺着玄二捧哏,“论大度、论心胸。”
玄二:“殿下可是比海还宽,比天还阔!”
金一:“佩服,佩服。”
谢砚时:“......”
看着他们两个这样,手中的酒索然无味,被气笑了,“你俩搁这说相声呢?”
“那可不是,殿下我们是不是很有天赋呀~”玄二贱嗖嗖地说道。
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
谢砚时抬手在玄二的头上暴扣。
“我*——”(脏话,自动消音)
“殿下你怎么跟秃子一样,也开始打我了。”玄二捂着头,远离他们两个。
谢砚时扬起一抹假笑,说道:“你、欠、揍。”
随着几声笑过去之后,恢复了平静。
“殿下,可以下第一步棋了。”玄二躺在草席上,屋外狂风暴雨,他闭目养神。
谢砚时指尖敲着桌面,看着面前的空杯,沉默下来。
自从他和金一玄二回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去皇宫,而是来到了覆面组织的住所。
位置隐蔽,不引人注目,难以发现。
谢砚时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智慧,不然十六年来,早就被景国给灭了。
他来到组织之后,便一首接受高强度的训练,为的就是在短时间内变强,能够有自保能力。
若是没有保命的手段,就算自己能够凭靠着胎记和血脉,重新坐回太子之位,也用不了多久,他的命就会死。
覆面训练的每一个项目,都是玩命的,但他没抱怨过,哪怕浑身是伤,流再多的血,也没有喊一句痛。
训练效果显著,现在的谢砚时,己经不是当年的姜允臣了。
“棋,不急,我想先去见他。”谢砚时将杯子倒扣,眼神幽暗。
“行啊,殿下自己做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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