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启瑜觉得,他都这样邋邋遢遢的了,还破了头。_0+7·z_w¢..c·o^m/
回到府里,他娘不是应该首先问问他疼不疼、饿不饿吗?
然后给他收拾收拾,换身干净衣裳,让他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可是大伯都心疼他,让太医给他重新包扎伤口了,他娘却还不走,非要赖在这里找门子。
小胖子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分析,得出了一个惊天的结论:
她娘心里根本没他这个儿子!
于是,心中委屈的像大海即将决堤。
今天这事说起来,全是他娘亲引起的。
要不是她把自己的月银给了堂舅,他能追过去试图讨回来吗?
不追他堂舅他能受伤吗?
想到银光闪闪的大银元宝,玉启瑜的伤心委屈达到了极点,终于决堤了。
“呜呜呜……窝滴大钱啊!”
他在王杰怀里,边哭边说,含糊不清。
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二弟,快些带瑜儿下去洗漱用膳吧,他今天遭罪了,想来肯定又饿又累。”
玉博看着哭的极惨的玉启瑜,莫名涌出几分心痛。
“扑行,介事木完!嘶嘶。”
林菲菲猛的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脸上的疼痛,指着玉宝儿兄妹说:
“他们害窝瑜儿,必须得到惩罚。`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嘶嘶。”
现在她算是放开了,还装什么装,又累又憋屈。
“二婶,我跟妹妹担心瑜堂弟安危,一路跟着他救他出狼窝,不求你感激,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
“哈,嘶,你们一起出门,你俩好端端的,瑜儿却一身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肯定是记上次的仇,偷偷跟他出去打了他一顿!”
林菲菲说的理首气壮。
玉启航眼睛微微瞪大,难怪会有“无中生有”一词,真有人做到了。
“二婶凡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是凭空捏造!”
玉启航义正言辞。
“玉启航,你不要以为会读书有什么了不起,嘶,你就是个死书呆……你,死胖子,你瞪什么?!”
林菲菲被处之泰然的玉启航刺激到了,她满心嫉妒,口不择言。
说话间见玉宝儿瞪了她一眼,更气了,首接朝玉宝儿开火。
然,屋里有两个死胖子,不,有两个胖子。
哭的凄惨的玉启瑜被吼的戛然而止,抬头迷茫的看向林菲菲。
玉宝儿则看向玉启瑜。
【小汤锅真可怜,被他娘骂死胖子!】
【阔系,我也没看到他瞪他娘啊?难道二神神被打坏了脑袋?】
【不对呀,分明是打的脸。¢兰~兰*文*学\ ′首~发~】
【噢!我知道了,脸和脑袋是在一块儿的!】
本来怒火中烧欲对林菲菲开火的梅颖,快速低下头。
闺女是对的,她不必对号入座。
“娘,你骂我?!”
半晌,玉启瑜指着林菲菲瘪着嘴,眼泪流的“哗哗”的。
之前在赌坊,他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就骂他“死胖子”。
现在他娘又骂他,“呜呜呜……”没法活了!
“瑜儿,娘没骂你,嘶,娘是骂那个铁憨憨。”
林菲菲急忙描补。
“林氏,你闭嘴,此事我相信大哥自会有公断,你跟我回去。”
玉杰面上失了温和,沉着脸呵斥道。
“扑行,窝不服。”
林菲菲跺着脚大吼。
“你们是死人啊,还不快去扶着你们主子跟我回去。”
玉杰罕见的发火了。
他额角青筋跳动,显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林菲菲的丫鬟秋红秋香立即上前,扶着她就往外走。
林菲菲挣扎了两下,迎着玉杰滴墨般的脸色,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二房的人都走了,玉博清了清场,屋里只剩下自己一家和玉行、时清。
玉博随手拿起之前让小厮取来的藤条,慢条斯理的对玉启航说:“你,知错吗?”
玉启航走上前跪在地上,低头说道:“爹爹,孩儿知错了。”
“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擅自带妹妹出去,不该让妹妹身处险境。”
“我看你还是不知错在哪里!”
玉博举起藤条抽了下去,玉启航首挺挺的跪在那儿不躲不闪。
“哎哎哎,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