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一听,心里一动,知道这老羊倌果然不是一般人,不仅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还巧妙地转移了话题。.m!y.j\s,c¢h`i\n¢a^.′c`o¨m!她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谦虚:“也不算会吧,一岁试药,三岁背千方,五岁开始坐在我爸肩膀上看他工作,略懂皮毛。”
赵老蔫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扬:“小丫头口气还不小,我看看你这个皮毛到底略懂多少?”他说完,带着林初夏走到一棵背风的大树旁,示意她坐下,自己则靠在一旁,让羊群在不远处悠闲地吃草。
林初夏看着赵老蔫的动作,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和眼睛,心里己经有了几分把握。她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自信:“行啊,老蔫叔,说的不对你可别笑话我啊。你眼睑发黄,口苦胃酸,最近食欲不好,可对?”
赵老蔫听了,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抽了口烟,淡淡地问道:“还有呢?”
林初夏心里暗笑,这老羊倌明明被自己说中了,还在这儿装淡定。她也不急,继续说道:“梦多,发冷,可对?”
赵老蔫此时也有些惊讶,自己这些症状可是没跟任何人说过,这小丫头咋能知道?他皱了皱眉,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你咋知道的?”
林初夏没回答,只是摘下手套,示意赵老蔫也把手伸过来。赵老蔫将信将疑地脱下手套,把手递了过去。*y_d¢d,x~s^w?./c_o?m.林初夏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仔细把脉。过了片刻,她收回手,看向赵老蔫,语气笃定:“肝炎。肝主脾胃,主目。你目黄,脾胃失和,口苦胃酸,导致梦多,常发冷。”
赵老蔫被林初夏的话惊得愣住了。他年前去大医院看过,确实说是肝炎,但吃了药却感觉没什么效果,索性就停了。他没想到,林初夏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病根。
林初夏看赵老蔫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继续说道:“你吃了药,但药剂太小,还没起效你就给停了。”
赵老蔫连忙点头:“是,那药有点贵,吃完还烧心的很,就不吃了。”
林初夏解释道:“那是胃反流,算是一个副作用吧。你要是信得过我,等会回去我给你扎两针,舒缓一下,让你今晚吃得香,睡得好。我再给你个药方,你去乡里抓一副药试试。”
赵老蔫自然应下。现在物资匮乏,药品更是稀缺,尤其是西药。中药还好,毕竟山下有不少人认识药材,自己上山采了卖到医院中医部去。
“好,丫头,你要是能帮叔把这毛病给治好了,叔给你只羊。”赵老蔫高兴地说道。
林初夏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她知道,赵老蔫这话是真心实意的,但她也并不在意这些。眼下,她更关心的是怎么帮赵老蔫缓解症状。
赵老蔫为了能快速改善自己的毛病,当即赶着羊群下山了。°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_林初夏跟在他身后,心里却暗自盘算着。她知道,自己在这村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立足的机会。只要能让赵老蔫的病有所好转,自己在这山里的日子,说不定会好过不少。
将羊圈回羊圈,赵老蔫带着林初夏到了自己住的房子,就在临时安置点东边,和安置点中间隔了个路口。
房子很小,比林初夏的大不了多少,却让林初夏意外的是,这屋子倒干净。
赵老蔫让林初夏坐,自己则是去烧火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林初夏坐在炕边,打量这个房间,还真发现了几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叠成西方的被子,己经看不出来漆面却造型独特的军用水壶,甚至,屋子里唯一一个家具炕柜上边,还摆放着一支猎枪。
没想到,这赵老蔫可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羊倌啊~
赵老蔫烧上了炕,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水给林初夏。
林初夏赶快叫赵老蔫别忙了:“老蔫叔,时间不早了,扎完针还得回去做饭呢。”
赵老蔫把水放一边笑道:“也是,叔这也没啥好的,就不留你了。”
林初夏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您把棉袄脱了,我们扎三阳经在胸前。”
林初夏虽然是女孩,却也只是一个小女孩,赵老蔫虽是男的,可毕竟都是爷爷辈了,两个人自然没什么好害羞的。
屋子里没那么冷了之后,赵老蔫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上半身。
林初夏目光一凝,指尖微微一顿,随即稳如磐石,银针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灵性,轻轻一捻,便精准地刺入穴位。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