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撑着桌子,望着从二楼跑到一楼。
一会儿开始跳舞,一会儿开始唱歌的人,暗自想着网上的法子也不管用。
喝了醒酒汤、蜂蜜水。
为了防止头痛还吃了点水果,这怎么还和之前比,更精神了。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路灯下的环卫工已经在清扫大街。
凉气从窗缝钻了进来,鹤柏想也没想地拉紧窗户,起身开了空调,再想回头去看那个小疯子又躲哪儿去了,突然对上书柜顶的摄像头,回忆起是她刚来的时候,他怕她一个人出什么事,就给买来了。
摄像头是连电脑上的,他闲来无事,在客厅的沙发上调了半月前的录像。
哪曾想这玩意儿贵且无用,只能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