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替我取把伞。¨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小主,您有什么事让我去吧,这么大的雨恐怕会着凉啊。”
“没事,替我取把伞罢。”
这件事可不能假手于人。
撑起油纸伞,季西杳朝向温聿住处走去。
她特意绕开了人多的地方,来到后门。
她合上伞,两鬓间的碎发湿成了一缕,裙角也被洇湿了一大团,有些狼狈。
后门有两名侍卫把守,她总不能硬闯。
“能否替我禀告温大人,就说我有要事相求。”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个认出这是刚刚册封的季贵人,连忙跑去回禀。
没过一会,他就回来了。
“娘娘,大人有请。”
季西杳深呼一口气,跟上他。
侍卫将她带到书房前,说:“大人在里面,娘娘进去吧。”
“有劳了。”
季西杳慢慢推开门,一只脚迈进去,此时外面乌云沉沉,天空昏暗,屋子里点了一盏油灯,增添了几分温馨,让她安心不少。·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合上门,看见温聿坐在案前写字,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她。
季西杳只得上前,站在他面前,小声唤他:“大人。”
温聿笔触未停,看也没看她一眼,说:“娘娘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准备侍寝么?怎么有空跑我这儿来了?”
他写完最后一个“安”字后,才终于舍得放下笔看她。
季西杳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说道:“大人,您有办法能不让我侍寝么?”
“哦?”温聿挑挑眉,“为何?”
“能被皇上宠幸应该是每个妃子的毕生所求吧,有多少人借此改变命运,拥有享不尽的权利和富贵,你为何不愿意?”
季西杳豁出去了,慢慢走近他,从后面攀上温聿的肩膀,娇怯怯道:“我不需要什么权利富贵,我唯一能依靠地只有大人。难道大人忍心将我推给他人?”
温聿垂眸看着她不安分的双手,眸光微暗,一把将她拉到身前。?精¨武!小~说-网, -首¨发-
季西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坐到了他腿上。
她瞪大了眼睛,双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烛火被风吹的微微摇曳,平添了几分暧昧氛围。
她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亲了上去。
还没等她碰上温聿的唇瓣,就先被他拉开了。
“来人,带娘娘去沐浴更衣。”
“啊?”
季西杳还没明白这是什么走势时,外面就有人进来了。
她吓得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这才发现她的衣裙将他的锦袍浸上了一团暗色。
原来是嫌她太脏了。
季西杳撇了撇嘴,随着那人出去了。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面前放了一个大木桶,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水,旁边还有一件干净的女子衣裙。
身上现在确实十分黏腻* ,衣服湿塌塌地贴着皮肤,浑身不舒服。
季西杳将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坐了进去。
水温正合适,不冷不热,她拿起水瓢往身上泼水,洗得正尽兴是,门外突然响起推门声。
季西杳以为是前来伺候的侍女,便开口:“不用伺候了,我自己可以洗。”
可没有听到回应。
她正疑惑地偏头,就看到温聿朝这里走来。
“大……大人,你怎么来了?”说着,季西杳便又往下躲了几分,水面上只露出个脑袋来。
“帮你洗澡。”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怎么,刚才还说是我的人,现在倒这么见外?”
温聿一步步走向她,注视着她,似在分辨她的话语是真是假。
“我没这个意思。”她扯出一个笑。
温聿走到木桶边,从水面上捞起水瓢,舀了点水替她湿发。
微凉指尖偶尔擦过她的后背,激起阵阵颤栗。
“大……大人。”
季西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脸上燥热无比,浑身像进了油锅似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之前两人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怎么换了个地方,她还害羞上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温聿竟然还要替她更衣。
不过,季西杳果断拒绝了。
她在屏风后穿好衣服出来,发现外面天色早就黑了下来,怕是没多少时间浪费了。
季西杳看着还在悠闲喝茶的温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