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我会很小心的,正好我也要过去看望爸爸。!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她从王嫂手里接过,肩膀一沉,确实挺重的。
“那就麻烦小姐了。”
“那我就先过去——”季西杳对她说,一扭头撞上个人。
手里的保温桶差点没拿稳,幸而应逐及时出手扶住她,这才免于一场祸事。
季西杳轻呼一声,抬眼便是应逐那张清俊的脸庞。
他的一只大手覆盖在她手背上,温热的体温传至全身各处,他像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猛然松开手。
同时也后退一步,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季西杳装作浑然不觉,一脸天真的看向他,“哥哥,你怎么回来啦?”
几天前应逐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没想到今天会突然回来。
“已经结束了,”他很快恢复神态,看不出之前的一丝慌乱,目光又放到她手里的保温桶上,“要去医院?”
“是呀,给爸爸送汤。”季西杳提的手酸,换了一只手,主动邀请他,“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他将臂弯里的外套放到沙发上,接过她手里的重物,说:“走吧,我开车送你。,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应逐先替她开了车门,随后绕到另一边,坐了进去。
红灯等待时,季西杳怀里抱着保温桶,正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
应逐突然出声:“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快了吧。”她随口应道。
“马上成年了,想要什么礼物?”
成年?
还有不久就是她十八岁生日!
她差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应逐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季西杳感到一阵恶寒。
敷衍他道:“都可以,我相信哥哥的眼光。”
一生只有一次的成人礼,却是原主噩梦的开始。
她以一种极其残暴的方式,被迫迈进了成年人的世界。
十八岁当天晚上,她丢掉了少女的贞洁。,k,a-n_s\h!u.c·m?s\.*c·o*m`
当时的她还抱有一丝幻想,因为是被喜欢的人夺去,她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真正拥有他。
“那我得好好挑选一下,不能让你们失望。”应逐说。
她心情十分复杂地嗯了一声。
当年季家父母十分重视她们这次的生日,大肆操办,宴请了很多亲朋好友。
她和季南沫光收礼物就收到手软。
那个时候季南沫和应逐已经处于一种十分暧昧的状态,所以应逐为她准备了独一份的礼物。
晚上,他让季南沫去他的公寓里取礼物。
可是她已经和那群狐朋狗友约好开车出去兜风,而且应逐也没有明说是只给她一个人准备的,她以为只是一份普通的生日礼物,就让原主去了。
当天夜里,他喝的醉醺醺的,误把原主当成了姐姐,和她发生了关系。
原主第二天醒的很早,还在沾沾自喜哥哥原来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意。
趁着他还在睡觉,原主光着脚下床去拆礼物,可当她看清盒子里是什么之后,大脑瞬间宕机,像一盆冷水泼在身上,从头凉到脚。
精致小巧的丝绒盒子里,正中央放着一枚唇钉。
可她并没有打过唇钉。
家里只有一个人有,是季南沫。
他真正喜欢的人是季南沫。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顾不上穿鞋,径直夺门而出。
更可笑的是,事后应逐找她道歉,并请求她忘记这件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一世,季西杳不知道应逐会干什么,以防万一,她绝对不能去参加成人礼。
这一整晚她都心事重重,就连睡觉都接二连三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应逐还是和季南沫结婚了,可她并没有逃脱悲惨的命运,成了应逐圈养的一只金丝雀。
受他摆布,任由她堕入深渊。
后来季南沫还是发现了她和应逐的不正当关系,大骂她是臭婊子、浪货。
画面一转,她们又来到了当初坠楼的天台。
季南沫面目狰狞,犹如地狱里的恶鬼,她掐着季西杳的脖子,使其半个身子悬空,摇摇欲坠。
她紧紧抓住季南沫的胳膊,不断地摇头,泪水风干又涌出,耳边是车流呼啸的声音。她颤抖着不停求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了姐,不要把我推下去。”
“去死吧!”她双目通红,猛地推了她一把。
……
季西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