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扭头:“是她们先说朕的坏话。*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还不许他小小反击一下?
姜莞学他嘴毒:“难道不是事实?”
阿福没忍住,发出一声怪叫,姜莞寻声看过去,脸通红,大概是一直憋笑,结果没憋住,岔气了。
萧言顿时黑脸,脚踹过去:“丢不丢人你。”
阿福揉腿嘟囔:“那还不都是因为陛下。”
“陛下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姜莞拉回话题,“她们总不能凭空就畏惧陛下如此。”
萧言真不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他每一次出手都不过是在反击,是他们先惹他的。
“朕本来就没做过什么。”萧言哼道,“不过是一些威胁和恐吓。”
姜莞:“不过一些?”
“是他们先对朕出手。”萧言看她,“朕是合理报复。”
姜莞:......
有没有可能,‘报复’它就没有合理一说。
“那柳三娘姐姐的事,也是陛下您?”没从柳三娘那得到答案,姜莞瞅着眼前现成的当事人之一,不免试探起来。+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你说的是柳、柳轩明?”萧言皱眉,是这个名字吧?
“人家叫柳明轩。”姜莞纠正。
“都差不多。”萧言回忆,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想起方才自己偷听到的话,萧言又瞥了姜莞一瞬。
“好奇不行?”姜莞觉得狗皇帝有点不对劲,眼神热热的。
“所以是陛下命人柳大姑娘关进寺庙里去了?”她顿了顿问。
萧言蹙眉,轻声:“谁关她了,是她自己老鼠一样的胆子,怕朕报复,自己钻进去的。”
“当然,没有朕的提醒,她也想不到躲去寺庙。”
姜莞呵呵,心道,恐怕提醒是假,威胁才是真。
“她和你一样贪图朕的美色。”萧言简略道,“朕不从,太后逼朕,于是朕就把柳家唯一的小子掳进宫,割他——”
话说到一半似乎终于意识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姜莞还是个女人,萧言别过脑袋,隐隐发烫的耳垂暴露在姜莞的视线里。*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重新组织语言:“朕给他们选择,柳轩明入宫之时就是柳家小子变成太监之日。”
姜莞震惊:“活阎王啊。”
萧言哼了哼:“当你是在夸朕。”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姜莞本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强迫症突然犯了,再次纠正:“是柳明轩。”
萧言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复提这个,略迷茫地‘哦’了一声。
“等等。”姜莞突然反应过来,“按陛下所说,我和柳大姑娘一样都贪图您的美色,您怎么不去掳我二弟。”
萧言:“?”
所以到底谁才是活阎王?
“是我做得还不够吗?”姜莞忽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如果靠调戏皇帝就能解决姜家那些烦人精,那么让她调戏狗皇帝一辈子......
姜莞几乎没作多久思考,她也愿意的!
石桌就那么点大,她稍微往前倾了倾身,就能看清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狗皇帝眼睫很长,略弯,在姜莞逼近的一瞬,忽然连眨数次。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萧言想往后退,却发现石凳是黏在地面上的,根本没法挪动,害得他整个人惯性往后扬。
姜莞及时出手拉了他一把。
压根没给阿福机会,阿福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知想到什么,偷偷笑着溜了。
萧言完全没发现他的离开。
他目光紧盯着姜莞,就怕她突然抽风,占自己便宜。
姜莞才不会像他一样不分场合抽风。
狗皇帝身上似乎还有一股香味,闻着像沐浴后残留的皂香。
其他乱七八糟的熏香一个也没有,是姜莞喜欢的简单感觉。
“我就是好奇,柳大姑娘当年对陛下做了什么?”姜莞是真心的,“我想学学。”
萧言不由分说道:“你比她过分多了。”
姜莞:“?”
比了比被她拉扯的手腕,问:“柳大姑娘也这样过陛下吗?”
萧言闻言:“!”
似乎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她攥着。
肌肤相贴的地方似在摩擦生热,萧言从耳后根红到天灵盖,姜莞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脸能红成狗皇帝这样,像被烧红的碳,烫人得紧。
就扯了一下手腕,反应就这么大。
日后摸头亲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