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两个儿子没事后,和自己男人把自己家攒的粮食,米面,活鸡活鸭以及积攒的两串钱都背去了林大山家,一进门就给躺在炕上的高老太下跪。
“姐姐,俺叫你一声姐,这辈子你就是俺姐,你救了俺俩儿的命,你救了俺全家的命,俺两口子来给你磕头了。”
夫妻俩跪下哐哐就是磕,磕的额头灰青,谁也拦不住,好不容易把两口子劝住送回家,第二天天还没亮。
朱氏男人就去林大山家的地里干活,朱氏就来照顾高老太,到点来到点走,和上下班一样,晚上再摸黑和自己男人去地里干自己家的活。
就这样,这些年朱氏和高老太越处越像亲姐妹,在朱氏面前你说谁不好都行,你要说一句大山娘,朱氏能接着跟你玩命。
老太太们满面红光的返回来,剩下的老太太们又出发了,所有人体验了一遍以后,都觉得很不错。
大家伙又试了立定投掷,类似于投壶的放大版,甚至还来了一次趣味比赛呢。
大伙都问林夏叫啥,林夏也不知道该跟大家伙说叫啥,只能推说是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见的,叫啥给忘了。
大光娘说:“书安他们那个是弓箭,咱这个会不会是叫手箭呐?”
“嗳,可不咋地。”“准成就是叫手箭,这名字对。”
“俺也觉得,你可别说,大光她娘,你脑袋瓜也好使着呢。”
“没毛病,指定叫手箭,男人用的箭弓箭,女人用的就是得叫手箭。”
“是不是呐,夏儿?”
“……,大概也许可能是吧。”
这名真是听起来怪怪的,但是看着身边众人们一脸信服兴奋的样子,好吧,那就是叫手箭吧。不过看看天色,怎么打猪队,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