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沙发靠背上,他忽地笑了,目光透过眼镜片,在她脸上流连,不紧不慢地,仿佛还饶有兴趣似的。*k^e/n′y¨u`e*d\u/.′c`o!m?
他的领带被她扯歪了,再配上这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莫名的很欲,像极了与人调情的斯文败类版daddy。
许莼被他这副模样看得有点馋,想把他亲晕,但还是忍住了,继续审问。
她勾起他的领带扯紧,“不许使用美人计,快快坦白,否则别怪我刑讯逼供。”
他低低笑了一声,抬手覆上她的大腿,“什么刑罚?”
许莼攥紧领带,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把你亲晕!”
“这么凶?”
他手上一用力,托起又下压,将她按下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那就试试我会不会招认。”他微微抬起下巴,一副躺平任她亲的模样。
许莼:“……”
他倒是很期待,虽然她也期待就是了。¢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哼!”许莼扯掉他的领带,拉起他的手用领带绑住手腕,“不许造次,快说。”
裴映洲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闹,也不挣扎,任由她绑着,不紧不慢地开口:“还没有用刑。”
“这种高级别刑罚不能轻易用!”许莼趴在他唇上咬一口。
他抬起头回吻,许莼按着他的肩膀,退开,“不许动。”
他轻笑了一声,躺回去,“好……”
他脖子仰躺着,喉结凸起的更明显,此刻微微滚动着,显出一种克制内敛的欲。
许莼又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他呼吸重了一瞬,喉结不住地滚动。
“还不招吗?”许莼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
裴映洲的目光沉沉落在她唇上,嗓音沉哑,诱哄似的:“亲亲我,就告诉你。”
许莼不上当,轻哼一声:“不告诉我,以后都不亲你了。,x.i^a,n¢y¢u?b+o¢o·k+.·c\o?m·”
裴映洲轻笑了一下,似乎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手腕挣脱领带的捆绑,抱她,“好,告诉你。”
“谁准你给自己解绑了?”许莼哼一声,拉起他的手,又绑上。
裴映洲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由着她绑。
绑完,许莼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吧。”
裴映洲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那时我刚从部队离开,因为s国的一些事,状态不好,在做心理疏导,医生是你妈妈推荐的,和你是同一个。”
“那时我住在你家附近,每天早上散步都能看见你去上学。那时你的状态还不太好,又是一个人去上学,我既然遇到了,难免会多关注一些。”
许莼想了想,也合理。
她在新约的家离她就读的中学很近,出门只需要经过一条街,他住在附近,早上散步和她上学的路线一样,也正常。
许莼又问:“那may发现你之后,怎么你就消失了,不散步了吗?还是心虚?”
裴映洲轻笑了一下,语气松弛:“嗯,怕你们觉得我是变态。”
顿了顿,他又说:“那时你的状态不好,见到我,解释介绍起来难免提到s国的事情,可能会给你心理造成二次伤害。”
“这么贴心呀……”
许莼解掉绑在他手腕上的领带,趴进他怀里。
裴映洲搂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其实,那时的情况,他没说实话。
他那时状态非常差,也抗拒社交,许莼的父亲了解他在s国的一切,也理解他,所以并没有过多打扰他,因此,他当时在新约,与她父母也没有进行交际。
他住在新约时,不愿出门,每天都待在房间里发呆,不受控制的回忆在s国惨烈的一切,爆炸的轰响、漫天的火光、战友血肉模糊的断肢和惨叫,充斥在耳边、浮现在眼前,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一次次从梦中惊醒,痛苦煎熬无助。
有一天早上,他站在窗户边,看见她背着一个蓝色的书包,低着头,慢吞吞地步行经过。
那是他亲手救下的一条生命,看见她好好的活着,裴映洲心里似乎得到了那么一丝慰藉。
他害怕这条脆弱的生命会因为什么意外消失了,他担忧、焦虑。后来,他走下楼,远远地保护在她身后,亲自守着这个他救下的生命。
原来,她是去上学,她家距离学校十分钟的步行时间,他每天提前到她家附近,等她走出家门,去学校,然后,再接她放学,直至确认她安全到家。
那时,她也在接受心理治疗,他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好,从对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