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鸣!”她羞恼地捶他肩膀,却被他顺势压-在锦绣堆里。?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这身衣服真好看。”修长的手指挑开轻薄的纱衣,我很欢喜。”
烛火噼啪作响,映得她眼尾泛红。他低笑着吻着她耳垂,声音喑哑:“阿昭,你为何这般害羞?”
说着抓住她的手,引着葱白的手指放在心口处,“你摸摸,它咚咚跳着,欢喜的就要跳出来了……
宋昭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双颊已经红透:“不许说……”
萧钺捉住她的手,将指尖放在唇边,眼神的沉溺不觉冒了出了。
宋昭的心怦怦直跳,挣扎着收回手,躲闪着目光不敢看他。
帐子放下,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将小小的她拢进了怀里。
“你头发、头发还未干……我先帮你擦一下~”声音在这里忽地戛然而止,像被什么生生捂住。含糊不清的低-咛,飘出了帐外,在烛光中摇曳生姿,又婉转动人。-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不碍事,”沙哑的声音许久才回应她,“等下头发还会汗湿……”他轻声哄着,“待会娘子再帮我好不好……”
宋昭后知后觉过来——“萧九鸣!”那句“我不”还未出口,就被堵在了嗓子里。
萧钺低低一笑,“娘子唤我什么?”他又哄又骗道:“叫夫君!”
“才不叫……”上一秒尚且嘴硬,下一秒仿佛小奶猫撒娇求饶“夫君……”
萧钺紧紧抱住她,只觉得整颗心暖融融的无比通畅。原来两情相悦后的事,竟是这般令人愉悦。
……
淮王府。
淮王萧翊高坐首位,指尖不耐烦地叩着檀木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眯起惯常带笑的眼眸,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矢般射向赫连信:“父皇……与你密谈多时,都交代了些什么?”
殿内烛火忽明忽暗,映得赫连信半边脸隐在阴影中。!x\4~5!z?w...c′o¢m/他手边的茶盏早已凉透,水面倒映着他紧绷的下颌。
他不紧不慢地抚平袖口褶皱,迎上那道凌厉的视线。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空气仿佛凝滞,只听得见更漏滴答作响。
“殿下何必着急?”赫连信唇角微扬,眼底却不见笑意,“陛下说的什么,殿下不是一清二楚了吗?他并未认我!”
萧翊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沉声道:“你放心,只要有本王在,定会为你劝说父皇,成全了你的孝心。”说着,话锋一转,“父亲给你的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一幅画而已!”赫连信淡淡道,只不过,那幅画上有两个人,一个是萧皇后一个是薛皇后,站在梅树下,背道而驰。
“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赫连信问道。
“侍疾啊!”萧翊不假思索道,满脸赤诚,“岁末之际,府衙都要封印,此时正是本王侍疾的好时候啊!”
“那臣就祝殿下得偿所愿!”
萧翊开怀一笑:“放心,你是我兄弟,到时候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将那个孽种赶出宫去!”
“你不是喜欢宋晏那个娘娘腔吗?到时候本王将她送予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赫连信眸中一暗,却道:“那就谢过殿下了。”
第79章 能勾住太子殿下的心吗?
接下来几日暴雪侵袭, 北方各地百姓的房屋压塌了不少,萧钺这几日都在忙着处理这件事。
宋昭待在凤来阁,起身推开雕花窗棂, 寒风卷着雪粒扑面而来。朱漆廊下, 几个宫人正手持竹帚清扫积雪,身上积了一层白。
她轻轻呼出一口寒气,思绪飘到三百里外的沧丰郡。
昨日得了消息,楚楚和阿宴由石楠护送着到了沧丰郡, 奈何连日暴雪封路,只得暂住驿站休整。
萧钺派索江带着京墨前去接应,若是晴日快马,三日就能到盛京。这样一来,岁守就能一家团圆,可也将全部身家拱手给了太子殿下。
自那日高台之后,她就被萧钺留在了东宫,协助他处理一些文书。选妃之事因永庆帝病倒暂时搁置,只是将候选的名单交给了礼部。
镇远侯幼女宋昭,赫然在列。
这几日, 江绪时常与她说起小妹之事,想来是萧钺授意, 让她提前适应身份。江家小妹有不足之症, 整日病歪歪的很少见人,月前便香消玉殒了。
想来那时候, 萧钺便想到这个法子, 镇远侯府才低调地葬了女儿, 答应让她李代桃僵了吧。萧钺那日随她回府,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