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要是没什么想问的,我带你看鸟去。*s^h-a.n,s.h!a+n?y¢q¨.~c!o¨m.”
但被她拖着的人,却像念经一样,絮絮叨叨地说:“你没对其他人有过想法,也就是说,从始至终,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喽。”
林周只顾着往前走,不再回答他,白景泽眯着眼笑了起来。障碍和问题还有很多,但解开了一个,就是进步,只要人还没走,他就有耐心,耗得起。
*
今天观鸟的运气很不错,才往下走没一会儿,林周就找到了一只乌鸫。她离开主干道,往林子里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一阵清脆又悦耳的叫声。
“那里。”林周准确地辨识到了声音的方向,她侧过身,示意白景泽看。“这只居然模仿的是鹊鸲的叫声。”
这个品类白景泽记得,是林周头像的那只小鸟。白景泽端着望远镜往上看,离地不高的一支树枝上,真的有一只黑鸟在悄摸摸地叫。他笑起来,“鸫鸫很厉害嘛。?5/2.m+i¨a*n?h?u^a+t^a+n_g·.\c¨o-m/”
“你这就移情别恋了吗?”林周想起他的头像,“噪鹃你不喜欢了吗?”
白景泽实事求是地说:“乌鸫叫声更好听。”
两人继续往山下走,白景泽时不时地端起望远镜随意地看。
一只黑白色的小鸟尾巴一颤一颤地从前方的台阶上走过,小碎步走得很快,更好玩的是它的胸口上竟然有一朵形状颇为标准的黑色爱心,白景泽立刻又被吸引了,“那是什么?”
“白鹡鸰。”
林周移动了一下望远镜,在附近找了一下,果然发现了另一只,那只明显是雌鸟,“它可能是在求偶。”
两个人类默默地站在原地不动了,开始围观,那只雄鸟飞到雌鸟附近,绕着它迈着奇怪的步子来回走动,尾巴上下不停地摆动着,但样子有些猥琐。
林周小声地说:“我预感它要失败,雌鸟的毛炸起来了。\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白景泽靠在她身边,也压低了声音:“这么惨吗?我祝它成功吧。”
但事实就是,没过一会儿,厌烦了的雌鸟,实在受不了,冲上去啄了一下雄鸟,然后飞走了。
“哦……”白景泽为那只明显愣了一下的雄鸟惋惜,胸口的爱心感觉都暗淡无光了。
林周大笑着拉他走了。
白景泽上山的搭的缆车,体力根本没有损耗,而林周虽然在山顶休息了蛮久,下山走着走着还是累了,她的背包已经被白景泽接过去背着,还是需要时不时地停下来休息。
下山下了一半,又想往一旁树林里走走看的林周一个没留神,脚在斜坡上踩空,滑了下去,白景泽反应极快地一把拉住她,两人滚落回山道上,白景泽还护着她的头和身体,但手磕在了石阶上,一声细微的脆响。
后面的两位游客冲上来把两人扶起,确认他们没什么事后又离开了。
“没事,真的没事。”
林周拍了拍两人身上的泥和土,白景泽却怎么也不肯再走了,把她扶到了不远处的凉亭里,坚持让她休息够了再说,要么就背她下山。
她手脚都没问题,只是有点累了,一个不高的小山包而已,最终被背下山也太丢脸。两人就在亭子里休息了很久,闲聊着,吃光了林周带的一点零食,白景泽又开始翻看她画的画,拍了一些可能在s市这边看到的鸟类品种,方便以后遇到了好辨认。
天色越来越暗,在两人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雨了。
林周看着那雨点的大小,感觉不妙,“白景泽,我们得赶紧下山。”
然而春天的雨竟然也有不那么温和的时候,越下越大,最后像是直接兜头浇了下来,白景泽拉着林周,笑着叫着往山下跑。
终于赶到了山下的露天停车场,拉开车门跳进去,两人淋得湿透,一副浑身往下淌水的狼狈样,心脏砰砰狂跳。
林周脱下了黏着皮肤的外套,湿透的t恤紧贴着身体,水珠从她的脸上滑落,掠过锁骨,又隐没在领口下面,她笑着抹了把脸,靠在副驾的椅背上,浑不在意地拧了两把t恤下摆,柔韧细白的腰身皮肤一闪而过,手臂那道伤痕却红的明显,白景泽眼神一颤,猛然移开了脸。
雨滴纷乱地砸在车窗玻璃上,周围的万物都在被这场大雨滋养,而他感觉有什么正随着这雨一样四处流淌、蔓延,彻彻底底地淹没了他,让他融化进了这场热烘烘的雨里。
林周渐渐平复,鼻端却陡然嗅到了一股夹杂着柠檬清香的植物气息,尾调带着一点辛辣刺激,她转过脸,看着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