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既然站好了队,也马上开始了摸底。^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江知渺认真记着眼前这位四爷手底的人,颇感惊奇。
皇四子在京城一直是个显山不露水的名声,既不似大皇子太子那般占嫡占长惹人注意,也不似八皇子这般贤名天下知。
谁能想到,他暗地里竟然也有这么多人支持呢。虽然在朝中的多是些青年官员,但这股力量用好了,也是神来之笔。
“这是我的条子,还有这个,是京城里的暗哨,你若有事,就托他们来找我。”
“别像上次那样,想要个教养嬷嬷,还要七拐八拐才能求到我府上。”
“行。”江知渺接过东西,仔细看看就塞到袖里,再接着聊了聊别的方面,算了解了萧慎近期的行动方针。
等到酒楼小厮进来收拾席面的时候,后院里只有江知渺一个人了。
“江老爷,”店小二谄媚地笑笑,“前头有人找。”
“?”江知渺一愣,穿过长长的廊廊绕到前院,到了一处花影摇曳墙墙角,忽地被一只手给拉住了。!g+u+g+e\y/u_e!d?u·.?c.o?m·
“谁!”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戒备地看着那角落,却见花枝被人扒拉开,露出个带笑的人影。
“是我。”萧禩脑袋上还沾着叶子,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露出张笑脸。
江知渺一下就知道前院找他的是何人了,赶忙左右瞥瞥,拉着他钻进一处空厢房里。
“八殿下,”他捂着脑袋好笑,“你怎么来了。”
江家未倒时,江知渺入宫给四皇子当伴读,那时候八皇子生母还只是个贵人,身份不足以养育孩子,是以,萧禩被送到先皇后那,和萧慎一块长大。
江知渺和萧禩年纪差不多大,又算是堂兄弟,两人很快玩作一处。
那时候宫里最常见的景象,就是他们两个小孩跟着大些的萧慎,屁颠屁颠地在宫里玩。但细想起来,其实是他俩闯祸,萧慎四处帮着擦屁股。¨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少年情谊最为可贵,谁能想到六年过去,物是人非事事休。
“听说你在这设宴,我来看看你,之前殿试的时候大老爷在上面盯着,都没敢仔细看呢。”
萧禩笑着挥挥手,涉及到皇位,就是亲兄弟也得戒备。他是个聪明人,从薛宝钗当选九公主伴读的时候就知道了江知渺的选择不是他。
虽然有些失望,但细想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萧禩明白,按这人的心气,投到太子门下是不可能了,他四皇子伴读出身,轻易投靠别人,又怎么能得主君信任呢。
人之常情罢了,无论江知渺选谁,当年一起长大的情谊不是假的。
“你还好吗,”江知渺和他缩在一处,“八党的贤名我在江南都听得到,树大招风,这般下去大老爷未必容得下你。”
“我知道,”萧禩目光垂下来,他遗传了生母,是一副有些楚楚可怜的好样貌,低垂下眼的时候,看上去分外难过。
“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呢,江知渺离开京城的第二年,良贵人不知做错了什么,被景康帝好一顿怒骂。
这位皇帝对侍奉他数十年的女人极尽恶毒之言,骂她是个卑贱之人,甚至让人动了手。
等萧禩赶过去的时候,良贵人已经没了。葬礼的时候,还是萧禩去大殿外头跪着求了,景康帝才以嫔位之礼将其下葬,全了体面。
那时候萧禩就明白了,因为他不受重用,因为他是个靠不住的儿子,母亲才会落到那个下场。
他从四皇子身后站出来,下场夺权,几乎是带着赌气的执拗的,你说母亲是卑贱之人,那宠幸卑贱之人的您是什么呢,我就要让你看看,卑贱之人的儿子,也是能挣得一番天地的!
江知渺叹了口气,但也知道自己劝不动,也没立场劝他。
从出生在皇家的时候,这些王子皇孙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只不过各有各的苦处算了。
“怕惹麻烦,我没敢给你下帖子,悄悄来看看你。”萧禩围着他上下打量两圈,脸上一直带着笑。
八皇党势大,但势大也带来一定的坏处。毕竟,他以贤名发家,难下狠手,掌握着这么大的势力,却也难做到如臂指使。
若是萧禩主动相邀江知渺,这人还铁着头的选了四皇子,落在他那些下属,特别是九皇子眼里,就是有的人给脸不要脸了。
保不住磨砺以须要来看看他脑袋是不是真那么硬呢。
这人真是……
江知渺一时间心情复杂,他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