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足以形容它的完美,即使是教令院最挑剔的学者见了也会止步赞叹。.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流水潺潺、泉水叮咛, 不同时令的花争相开放,似乎想要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看来这次她又穿越了。
阿那亚叹了一声,晃晃脑袋飞到一朵帕蒂沙兰旁:“您好,美丽的帕蒂沙兰, 请问这里是哪里?”
“月女城!”帕蒂沙兰舞者腰肢欢快答道, “是永恒的绿洲乐土, 是我们美丽的花园!”
“主人的花园!”湖光铃兰闪着盈盈微光,“她是花的大主人!园圃的大主人!”
“梦乡的母亲、酒与遗忘的夫人!”柔灯铃不由唱起花的歌谣。
“我们伟大的女主人, 花的女王,花神的园圃,我们永恒的乐园!”所有花朵骄傲的说,“她有着让世间万物臣服的美貌,她有着让天边明月都自愧不如的美好!”
她们没有再看向阿那亚,自顾自合唱起称颂花神的乐章。
345.
阿那亚告别了歌唱着的花朵,穿梭在这座园圃。+j-i/n·c?h_e.n^g*h,b·g\c′.\c*o^m!
“娜布——世间至纯至美的明珠、永恒乐土的女主人——你又为何常常叹息?”热烈的男声传来,“是为这永恒的绿洲乐土,还是为那盛放的帕蒂沙兰?”
清风送来月光下的轻叹,柔和的声音慢慢讲述着过往旧事。
“阿赫玛尔,伟大的赤沙之王,我最亲爱的挚友。趁着今夜月光皎洁,我将给予你一个忠告:”
“永恒终究是谎言,酣醉与欢爱只会磨却记忆,将之化作破碎的梦呓[1]。”
“在比大地更古老,比星辰更悠长的年代,天穹与大地共享安宁。
然而入侵者撕裂长空,战火焚江,瘟疫横行。
天钉骤落、王国倾颓,
吾等背离故土,身负永不可仰望之刑。
水晶中灾厄显现,故土的呼唤却从未停息——
莫要追随四重影子的主人,莫要窥探天空与深渊的秘辛,
否则判罚如钉,唯余苦厄与烬寂相伴。?0?4?7^0-w·h′l/y..~c!o-m¨”
346.
阿那亚沉醉于古老的传说,赤金色的权杖却冲她而来。
“谁!”白发深肤的男人护在粉发罗裙的少女身前,目光如炬向她发出质询。
“不要担心,阿赫玛尔。”粉发的少女轻拍男人的后背,盛满月光的眼眸看向阿那亚,“我认识她,一位故人——草之龙的眷属、绿洲的守望者——阿那亚。”
她自男人身后走来,温柔的看向阿那亚:“你还记得我吗?在百年前我们曾经见过。”
“我是娜布·玛莉卡塔,这是我的挚友,阿赫玛尔。”她有些惊异地看向阿那亚,随即变为了然,“多年不见,你为何——变成了这样?”
看来她认识曾经的阿那亚。
阿那亚更忧伤了,就仿佛只有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不知道她的来处。
但阿那亚从不是沉溺于悲伤之人,她很快打起精神:“抱歉,娜布。抱歉,阿赫玛尔,我不是故意听到你们的对话。”
“很抱歉,现在的我并不认识你们。”她带着歉意欠身,“但是很高兴认识你们!”
347.
“真是有趣。”娜布(花神)打量着阿那亚,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几百年前我们曾有一面之缘,当时我向你提出一个问题,不知现在的你是否能够给出回答。”
看着阿那亚点头,娜布说:
“绿洲的守望者啊,且听我问出这百年前的疑问——
何物明知终局是焚尽于烬寂海的余灰,
却仍化作流风,追逐高天孤塔的辉光?
纵使寒天之钉降下命定的桎梏,
它亦如飞蛾扑向深渊的虚妄之地。[1]”
听到娜布的提问,像是被她提问严肃的语气感染,又或是其它,阿那亚不由自主地端正起身子,不经思考,回答也如同清流般自然倾吐:
“你说的是蒙德城垣上的塞西莉亚,
生于风墙破碎时,却在自由的晨光中抽芽。
花瓣明知终将零落成尘、散入千风神殿的残垣,
仍以芬芳回应蒲公英海狐狸的誓言。
理想是永不熄灭的火种——
即使深陷层岩巨渊的永夜,
它也会在命运的裂隙间,燃起指引晨星的灯盏。”
348.
在阿那亚回答完后,花神轻笑一声,直接将阿那亚拉入怀中:“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