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张管家不苟言笑,絮絮叨叨:“可您肯放他进府,已经十分不寻常。他晕倒时,您还亲手照料他。”
张管家似乎已经笃定她对崔棠起了别样的心思,忧心忡忡道:“您从未待旁人这样过,您为走到这个位置吃了多少苦,穆府上下都看在眼里,我们害怕,您会为这一个居心不良的狐媚男子,错付真心。”
穆念白更加莫名其妙,垂着眼,在手上把玩着一支方才从锦盒中取出来的缠丝点翠金步摇,她拨弄着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