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白龙君,钱大富当即把目光转向了玲胧仙子。′4`2`k*a^n_s,h?u?.¨c/o+m/
有段时间没和玲胧仙子深入交流,他有些怀念了。
如今,玲胧仙子已为人妻。
他更怀念了。
曹贼之风气,谁不想啊?
“摆驾,玲胧阁。”钱大富吩咐道。
玲胧阁,此刻正在举办一场低调的婚礼。
没错,正是玲胧仙子和剑九。
剑九丝毫不嫌弃玲胧仙子,这让玲胧仙子感动不已。
夜色如墨,玲胧阁内红绸漫天,却掩不住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凄惶。
玲胧仙子一身红嫁衣坐在床沿,凤冠霞帔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指尖攥着裙摆微微发颤。
剑九正在喝酒应付一群打闹的女弟子。
“吱呀”一声,门轴转动的轻响让玲胧仙子猛地抬头,眼里刚燃起的光亮却在看清来人时瞬间熄灭。
钱大富摇着折扇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福伯,那身锦袍在红烛下泛着油腻的光。
他皮笑肉不笑地扫过满室喜庆,啧啧两声:“哟,这洞房花烛夜,倒是布置得挺象样。”
“只可惜啊,新郎官怕是没福气消受喽。微趣暁说罔 蕪错内容”
玲胧仙子猛地起身,声音发紧:“钱爷!这是我的婚礼!”
“你的婚礼?”钱大富踱步上前,折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贪婪地逡巡。
“也可以是你男人的葬礼。”
“不要。”玲胧仙子慌了,“钱爷,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放你们一马,可以啊,只要你把握伺候舒服了。”钱大富玩味道。
玲胧仙子浑身一颤,凤冠上的珠翠叮当作响,象她此刻七上八下的心。
“钱爷,您不能这样”她往后缩了缩,红嫁衣的裙摆拖在地上,像摊开的血迹。
今天可是她大婚的日子,马上就要跟剑九圆房了,要是伺候钱大富,想想就觉得恶心。
钱大富嗤笑一声,折扇“啪”地合上,用扇骨敲了敲她的脸颊:“不能?”
“我看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玲胧仙子眼睛一亮,刚要喊“剑九”,就被钱大富狠狠掐住了手腕。
“想叫人?”他压低声音,唾沫星子喷在她脸上,“你信不信,我让福伯现在就去把你那小情郎的舌头割下来?”
福伯在一旁躬身应道:“老奴随时待命。”
他枯瘦的手在袖袍里动了动,好象藏着什么锋利的东西。-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玲胧仙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眼泪在眼框里打转:“我我答应你,但你得保证放过剑九。”
“早这样不就省事了?”钱大富松开手,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放心,只要你把爷伺候舒坦了,我就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钱大富说着就去解自己的腰带,锦袍滑落肩头,露出满是横肉的胸膛。
玲胧仙子闭了闭眼,咬着牙开始解凤冠。
珠翠落地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刚把凤冠放到桌上,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剑九刚才在前院察觉不对,刚冲回来就被埋伏好的人拦下。
此刻眼睁睁看着钱大富对玲胧仙子动手动脚,眼里的血丝瞬间爬满了眼白。
“放开我!钱大富你这个畜生!有本事冲我来!”剑九拼命挣扎,手腕被铁钳似的大手攥得骨头咯咯作响,却连半步都挣不脱。
钱大富象是没听见他的咆哮,反倒笑得更得意了。
他突然抬手扯开玲胧仙子的嫁衣领口,露出一截白淅的脖颈,指尖在上面划过,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你看,你夫君就在那儿看着呢。”
“玲胧啊玲胧,你说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
玲胧仙子浑身发抖,泪水混着屈辱滚落:“你到底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