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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是蹭饭。”
“欸,说得对,看来你这位小相公也是个通透之人。至于第二个目的嘛,就是给你解一解棋而已。”
“解棋?何解?”
姚皓琳望着楼下的棋局,那二人厮杀正酣。
尚夏慢悠悠地指向了姚皓琳的丹田气海。
“我没弄错的话,你应该是天命变异风灵根,对吗?”
“对。”
“所以,你这个人,本身就像是一把利剑,锋锐难挡。”
姚皓琳思索着这句话,仔细回忆过往,企图在其中找到自己的行事风格。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再聪明的人,在考量自己的时候,也很容易会出现偏差。
反倒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长辈,能轻而易举地解析出本性来。
“师伯请细说。”
“嗝,看在我已经吃饱了的份儿上,就点你一点。”
一听说要指点的是姚皓琳,张巳岸赶紧举手。
“也就是说没我事儿了对吧?我去那边玩了啊,完事了叫我。?8+1!k*a~n*s!h′u+.·c¨o·m^”
往前走了两步,张巳岸分别指向两位侍者。
“你,你,跟我走,我还没乐呵够呢,钱有的是。”
两人对视一眼,跟着张巳岸下了楼梯。
看着张巳岸带人走了,尚夏微微点头。
“他一直都这么照顾你嘛?还特意把那两个听闲话的也给带走了。”
姚皓琳撇了撇嘴。
“可得了吧,我看他就是色心又起,找个机会带着那两个逃离我的视线,不知道去哪揩油了。”
“哈哈哈!也好。”
“啊?什么叫也好?”
“算了算了,还是说点正事儿吧。你看,就拿那个大棋盘来举例子。”
顺着尚夏手指的方向,姚皓琳再一次把视线聚焦在一楼的大棋盘之上。
此时,那两位弈者即将决出胜负。
“你我都是纵横出身,有些话,我不说你也懂。咱们所修的道,正在这黑白纵横之间。正所谓,人生如棋,天地亦如棋。¢d·a¨n_g′y`u′e`d?u`._c¢o¢m′”
这句话,在姚皓琳入门的第一天,师父左佑就说过。
现在再次从长辈嘴里听到,让她稍微产生了一点重拾过去的感觉。
“我明白。”
“但是,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要说这棋盘,总归只有这些条路,占边也是战术的一种。可人生呢?天地呢?”
姚皓琳微微皱眉。
“当然也有边,没有区别。”
“对,当然也有边界,但是,在哪呢?”
“在哪…?”
指了指姚皓琳面前那张桌子,尚夏继续讲。
“比如,你面前的那个,是一张棋盘。我们可以在上面对弈,没错吧?”
“是。”
“可现在,另外一张桌子接上去了,我要是落子在边缘,是不是意味着,你可以接着落子在另外一张桌上呢?”
“这…”
这个理论,姚皓琳不仅没考虑过,甚至都没听说过。
如果无论可走,就开辟更远的路。
可此地的胜负,不就抛下了嘛?
“现在,数张桌子拼在一起,棋盘何其之大。你能说出边界在哪吗?”
“我…不能。”
尚夏所说的意思,非常好理解。
眼前的桌子有形,但可能性的桌子无形。
只要想,就可以接上无数张桌子,棋盘无限大。
“那么,在这张桌上对弈,是否与原来有限的棋盘,还是一样的呢?”
姚皓琳低头沉思,渐渐地,眼前浮现出无数纵横交错的线,无数的点。
这便是天地的宽广。
“师伯,您是说,要让我开放眼界,不要纠结一时的胜负?”
虽然嘴上说吃饱了,可尚夏不知何时,又摸起一块莲蓉饼。
“对,但也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么简单,不是单纯的让你放弃,让你退缩。”
“那…”
“天地宽广,棋盘无限。风,应该是自由的。”
“自由?”
“这就像你的棋路。你下棋,和你师父一模一样,锋锐有余,却不太顾及大局。”
说着,尚夏指了指其中一张桌子。
“在这一张桌子上赢了,就代表所有的地方你都能赢嘛?如果只有这一张桌子赢了,周围的全都输了,是不是就代表着,你这张桌子上的战绩,也算是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