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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张京哲做了个噩梦,梦到徐十三非要自己给他治病……惊醒过来,再昏昏沉沉地睡去,又梦到白月光拉了一大帮女子来找自己,兴冲冲的贱兮兮的说:“夫君的后宫愈发壮大了。”
那么多女人要应付,肯定扛不住的。
张京哲腰疼得厉害。
不是因为应付女人,而是因为每天蹲坐着刷盘子给累的了。
何师傅的大徒弟说:“一开始会有点儿腰疼胳膊疼,习惯就好了。”
习惯就好了。
这句话,张京哲听过很多遍了。
爷爷死后,一个人过日子很苦,村长说习惯就好了。
刚做堂倌儿那会儿被客人骂,堂头儿马钱说习惯就好了。
渐渐的,自己也认为很多事情习惯就好了。
比如白月光的出现。
自己终会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会慢慢的习惯了她的变态吧。?w_e*n_x^u-e,b~o·o?k′.,c.o¢m¢
习惯真的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它会让你慢慢地改变,最终变得不再像是自己。就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杀人于无知无觉——这番话,是胡庸说的。
胡庸被媳妇揍了之后,常常会说一些发人深省的话。
“被揍得多了,慢慢就习惯了。”胡庸说出这话的时候,被听风楼的几个堂倌儿好一通嘲笑。
习惯就好了。
马钱也是这么跟大刘儿说的。
“京城不比云城,达官贵人多,说话做事,可得谨慎着点儿。吃食跟咱们这也有些不同,一开始大概是吃不惯的,慢慢地习惯就好了。”马钱领着大刘儿在柜上结了工钱,送他出门。
张京哲也出来相送。
大刘儿很感动,说了句“苟富贵,无相忘”,然后大踏步离开。
马钱看着踌躇满志的大刘儿的背影,唏嘘道:“过些日子再见,不会就是‘刘公公’了吧?”
挺好的送别氛围,被马钱一句话给破坏了。·x!j?w/x`s.w!./c\o.m`
张京哲回到后院里,继续跟脏盘子脏碗打交道。到底是年轻,学东西快。看起活儿来,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摔破了要赔,手脚利索了,干起来自然也快。
晚上回到家,张京哲原本的计划是继续拿一拿架势,惩罚白月光。可看到院落里晾衣绳上的衣服,还有白月光殷切的眼神,张京哲终究是心软了。
夜深人静,身困体乏。
张京哲搂着白月光,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轻声叹息。
“怎么了?”白月光柔声问。
张京哲说道:“真希望你是个良善之人。”
白月光的手指在张京哲胸膛画着圈儿,苦着脸说道:“夫君不要强人所难嘛。对了,夫君,我教你的养气之法,你练了没有?”
“啊,偶尔练练。”张京哲说的有些心虚,因为所谓“偶尔”,是非常“偶尔”的。
“不想练的话,不练也行。”白月光说道:“反正夫君现在有戾气傍身。戾气这东西,特别诡异。好像不能像煞气这样运用自如,但却霸道无比……”白月光低声说着,许久,忽然止住了话头,抬头看向张京哲,发现张京哲竟然已经睡着了。
呵……
白月光轻笑一声,随即在张京哲的臂弯里躺好睡下。
只是,片刻后,忽又睁开眼。
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光。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面对着张京哲,缓缓伸出手,放在了张京哲的脖颈处,然后慢慢地用力。片刻,张京哲张了张嘴巴,猛地睁开眼。
白月光快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张京哲的嘴巴,更笑着嘘声:“嘘,夫君,你安静地去死吧!”任凭张京哲捶打撕扯,竟是死死按着不松手。更跨坐上去,防止张京哲扭动,并且更加用力。
上架:关于这个故事的前生今世
多年前有部旧作,也是类似的夫妻冤家的展开,可惜有太多不尽如人意之处。比如在更换地图之后,缺少了夫妻间的“折磨”乐趣。前段时间休息时,重温了一些大神的经典之作。然后发现,在故事越来越深入之后,在情节远离了那些日常琐碎和简单的乐趣之后,反而会失去了一些感觉。
于是乎,我想写一些故事。
一个永远不会更换地图,永远不会在有了新欢之后便淡化了旧爱存在的故事;一个在爱与恨的纠葛中不离不弃的故事;一个小人物彷徨、希望、努力、奋斗又苦中作乐的故事;一个恶贯满盈、肆无忌惮的不配被爱又偏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