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衣服,赶紧用手护住要害。/k?a*n^s`h-u_y.e~.¢c*o?m_
“呵。”人头发出一声阴森笑声,转而看向白月光。“好徒儿,你不知道吗?玄纹一旦施加了,就无法抹除了。”
白月光怒极反笑,说道:“旁人自然没那个本事,可师父你是谁啊,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人头依旧笑着,“对了,你刚才说让我生不如死?怎么个生不如死?像现在这样吗?或者还有别的手段?”
白月光道:“手段多了,不过没什么新鲜的,基本上都是师父你教我的。”
“这么没长进吗?”
白月光皱了皱眉,忽然又叹气。“唉,师父,你我多少年的师徒之情,尽了吗?你就非要跟我作对吗?这对你,又没什么好处。”
“师徒之情?呵呵呵……乖徒儿,你把我浑身上下的骨头一根根的剔下来的时候,怎么不念及师徒之情呢?”
张京哲闻言,诧异的看向白月光。
白月光依旧一脸唏嘘,叹道:“提及这个,有个事儿,师父你大概是不知道。?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我呀,用你的骨头炖了一锅汤。你猜给谁喝了?”
人头错愕地看着白月光。
白月光笑道:“古有文王姬昌食子伯邑考,得以保命,更创大周天下。啧啧,希望师兄也能有这般大气运。”
周围的煞气开始震颤起来。
人头目眦欲裂,声音哆嗦着。“好!好!好徒儿!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哈哈哈哈!”
一旁,张京哲先是被白月光的话给惊得目瞪口呆,随后又被人头尖锐的笑声震得头昏脑胀。他晃着身子,挣脱了白月光的手,往后趔趄两步,然后跌坐在了地上。
过得片刻,白月光问:“看样子,是没得商量了?”
人头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要不,你杀了他?不舍得?阉了也行,我把最重要的玄纹,纹在了他的‘要害’之上。哈哈哈!只要切了……玄纹自然就失效了。”
“那还不如杀了呢。”白月光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明显已经怒极。/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那就没办法了。”
“也未必。”白月光说道:“我已经找到了玉佩。”
人头一愣,脸上得意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后又哈的一笑,“又如何?你以为有用?哈!试试看吧。失败了可别哭。”说罢,又看向张京哲,笑道:“徒婿,你不知道吧?你的女人,很喜欢哭鼻子的。哈哈哈!”
张京哲的脸抽搐了一下。
徒婿?
这是什么鬼称呼。
当然了,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否喜欢哭鼻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京哲如此想着,注意到白月光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似乎很在意这件事。
人头好似是找到了感兴趣的话题,口中啧啧有声,道:“我记得,当初刚收你为徒的时候,你就哭了一场。唉,我原本以为这孩子心太脆弱了,成不了大事,直到后来,我发现,你竟然……”
“夫君。”白月光忽然打断了人头的话,抬手指着人头,问张京哲,“你觉得用这颗人头拿来做个夜壶可好?”
陡然安静了下来。
显然,人头和张京哲都相信白月光的人品。
沉默了许久,白月光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
人头哼笑。
白月光又道:“往事都不提了吧。”
“行。”人头答应的很痛快。
“唉,师父,你瘦了。”
“徒儿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
两人竟是闲聊起来。
张京哲听着两人热切柔和的语调,看着两人脸上亲昵温婉的笑容,感觉二人竟是亦师亦友,甚至有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浓情厚谊。
他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坏人的敌人,也未必是好人。变态的朋友——一定也是个变态!
“对了,师父,我记得,你以前有一套功法,男女配合修炼,可以事半功倍,叫什么双修的。”白月光笑吟吟道:“不知可否传授与徒儿?”
“双修功法?嗐,哪有什么双修功法,都是为师拿来骗小姑娘的。”人头哈哈大笑,“说来真是惭愧的紧呐。”看她洋洋得意的笑容,显然并无惭愧之意。
“噢,这样啊,师父你可真卑鄙啊。”
“徒儿才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名师出高徒……”
聊了许久,煞气散尽。
白月光拉着张京哲离开了房间,又把房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