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尾音上扬,十足的傲慢姿态。¢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显得分外急迫。
“当然不是。”格拉德说,“我只是有点奇怪,在那个时候,您真的需要我的保护嘛?我好奇您对这件事还有没有印象。”
“……”
奥佩娅笑起来:“你是怀疑,我是什么人假扮的嘛?”
格拉德没有回话。
“收起你的小心思,然后跟我走。”奥佩娅道,“如果是我想要对你动手,那么在尤克特拉希尔的时候,我就有无数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格拉德不置可否,这次并不再多话,而是顺从地跟在了奥佩娅身后。少女的长发被束缚得一丝不苟,发梢间是湿润的铃兰香气。在这逼仄的空气馥郁得有些头疼。
“不过……”
“你怎么这么多话?”奥佩娅这次不虞地打断了他,“好好跟着就是。”
“我只是觉得这副场景有些眼熟。”格拉德有礼貌道,“如果不是您先开口了,我可能会把你认错。”
“……”
“毕竟你们都是‘白色’的。”格拉德说,“您现在的打扮,会叫我想到……”
“……”奥佩娅似乎是终于无法再容忍的模样,回过头来,一副要动手叫格拉德彻底闭嘴的模样。但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他的面颊,就被一个不容抗拒的力道抓住了手腕。
“你……”
奥佩娅却在看到来人面孔时一时之间变得尤为畏惧,她方才做出的姿态在此时此刻尽数被击溃,在一瞬间变得柔弱可欺。
格拉德还没来得及做反应,脖颈上就攀附上一只柔软的手,在不作声之间迅速地缠绕至他的全身,最终化为一点冰凉。那指腹贴在最脆弱柔软的喉管。
“……”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对面惶恐的奥佩娅。而如果格拉德此时此刻转回头,就能看到挟持他的那双柔软冰凉的手,来自于一个眼眶空洞的女人。她的皮肤柔软得不可思议,每一处都细腻饱满,滑嫩晶莹,稍加触碰就可以感到凹陷下去有弹性的部分。
而她空洞的眼眶两侧,则生出了数条细细的布满鳞片的触手,末端抓住正常人应该是属于耳朵的部分,显得狰狞又平和,有着诡异的美感——但诡异是占首要的。
被这样的触手抓住眼眶,会叫人下意识地想到,是这样的触手吞吃了她的眼球,连带着晶状体,房水,虹膜,都一并嚼碎咽下了!
即便它们此时此刻温顺又平和地趴伏在她的面颊两侧,却仍旧叫人疑心它们拥有着自己的意识,在蛰伏中伺机而动。
“……”
那挟持住他的女人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从嗓子里发出类似拟声词的嘶嘶声。对面的奥佩娅在这时候面色惨白,不知道她是因为这人的话感到恐惧,还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感到恐惧。
“我们现在,还要离开吗?”
格拉德试探性地发问。而自己话音未落,就感到脖子间猛地一紧,似乎有什么纤细的东西在他说完话的一瞬间迅速又狠厉地锁住了他脆弱的气管!
格拉德生理性地干呕起来,而那东西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它发出了类似警告的嘶嘶声,这个时候格拉德方才注意到了那东西在方才已经锁住了他的脖子,而面前洁白脆弱的奥佩娅却只能作出一副防御姿态。
“……”
它仍旧没有说话,或者是,它压根就不会说话。
奥佩娅咬着唇,她逐渐试探地向后退去,同格拉德与那东西保持距离。
格拉德此时对于自己身后的东西也生出了些许的猜测,想到在塔楼里咬了自己的叫他疼痛万分的东西,不由得也后怕地畏缩一下。
“……”
那东西仍旧在嘶嘶发声,柔软冰凉的指腹轻轻贴上他的后颈,那里常常在夜里无端疼痛,几乎要叫他窒息。它的动作无比轻柔,像是抚摸春天的花蕾。
而就在那细细的手指要触及他面颊的时候,格拉德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扣住了对方的指尖!
那柔软滑腻的触感叫他一时间差点没抓稳,但他还是很快地定下神来,对着面前的奥佩娅高声道:“跑!”
奥佩娅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反应,而格拉德身后的那东西已经隐隐觉得事态并不向着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已经为此着恼起来,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发出小兽般的嘶吼。格拉德不慎撞到了它的锁骨,感受到了那冰凉僵硬,就像是冷却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