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似乎不该是这样，张开口想安慰她的时候依旧只有听不懂的音调。

明酌流干净眼泪扯出笑，额头抵在他额前轻轻说，“司渠，好喜欢你呀。”

她笑他也跟着笑，眉目却默契的皱在一起。

司渠并不知道宋千手里的试剂是什么，明酌想要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向喜欢和他吵个不停的宋琳难得安静的说些奇怪的话。

冰冷的针尖刺破他的皮肤，司渠正在为得到小人类的亲吻和抚摸而高兴。

刺痛感随着液体注入全身，脑海里一瞬间涌入许多记忆，繁杂沉重的把他砸到明酌怀里。

尾巴和两只耳朵缓缓消失，红色双眸在闭眼之前恢复成了正常瞳色，司渠安静的靠在明酌小腹前。

……

五个月后，菩云山顶一寺庙，一青衣女子双手合十虔诚跪拜，微风拂起她一头的青丝，起身跪拜间微卷发尾和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戒指互相缠绕。

女孩面容姣好，脸上弧度较前稍稍内敛，求完所愿到门前和同伴汇合。

宋琳把手上的红绳系在明酌手腕，低声抱怨，“你也不为自己求求。”

明酌浅笑着晃晃手，“走吧，天要黑了。”

尽管她的双腿在几个月前异能消失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好了，宋琳还是下意识搀着她的一只手往前走。

“明酌。”身后出现一道呼喊，一位短发少女向着两人跑近。

明酌眯着眼仔细辨认，“林……秒？”

林秒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她手心里，“我同师傅求的，不嫌弃就随身带着。”

明酌握紧手心里的荷包，“谢谢，你和妹妹还好吗？”

林秒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天快晚了待会恐怕会下雨，抓紧回去。”